“這幾年,錢呆子不知道我為什麼一直要做那外商,那臺灣那兒也多方打點著,這朝中的事兒,果然如史書一般的走著?”沁福有點愣愣的,不知道想起了什麼。
潤福也知道,這話題是姊妹倆之間不能避免的。
有的時候,知道的太多,也是一種負擔,反而不如稀裡糊塗的過這麼一輩子,單純而快樂。
“是呀,這幾年尤其明顯”說到這兒,潤福把這一路上的事兒,細細的說給了沁福聽。
“他和我提了,讓叮噹進了堂姐家裡,許給了那海善,其是這話,我早早分說給他過,可是等到現在,真的走到這一步,我卻是覺得怎麼樣怎麼彆扭,還有那臺灣那面兒,雖然知道這發展,可是以防萬一倒是也不錯”和沁福面前,潤福也不掩飾,長吁短嘆了下,把自己的心思說給了她聽。
“臺灣那面,我覺得你倒是可以放心,你知道那個戴鐸吧?”沁福聽到潤福的思慮。把自己知道的事兒,拿出來說。
“唔,剛剛知道的,你倒是蠻清楚的”潤福有些詫異沁福竟然知道這麼清楚,連戴鐸這個人都知道。
“好歹我前輩子也姓戴,還倒黴的恰似某人的直系後代”沁福白了一眼潤福,這個事兒,自己估計比誰都清楚,因為就是因為這個,她才悲催的來到這兒,雖然有家有孩子了,但是那種遺憾恐怕是一輩子不能釋懷的。
“唔,我記得,你和我說過,你過來的原因,倒是在家裡翻書櫃,結果,被最上面的那個保險箱砸了,於是香消玉殞,含恨九天了?”潤福一想起沁福的死因,就想撲哧的樂,真實世界之大,穿越原因各種妙。
沁福白了潤福一眼。想一提起這個事兒,這女人就得樂和一段。
“那保險櫃裡,就是藏著我家那老祖宗,據說盡獻給你家老爺的那個什麼圖紙,什麼路線圖的副本”沁福這次才不讓她笑個夠呢,又丟擲讓潤福吃驚的話。
潤福果然被這個說法,給雷到了。
這算什麼?地球萬有引力?還是那該死的猿糞?
潤福和沁福面面相覷,半響,這次換潤福忍不住了“難道你看過了裡面的內容?你們家竟然私藏古董”潤福的腦子彷彿脫線了一般,對了沁福說了這句話。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沁福對著脫線的潤福一個爆栗子。忍不住低吼“什麼私藏古董,關鍵是裡面的內容,內容!”
潤福略略尷尬的笑了下,今兒個不知道怎麼的,笑點特別的低,她揉了揉被沁福打的並不是很疼的頭,不好意思“唔唔,你說你說”
沁福也懶得看這個女人,自顧自的說著“我小時候倒是看過,後來電視不是熱播什麼康熙大帝的麼,我就冷不丁想起來,就準備去翻那櫃子,因為我倒是記得,當初我看的裡面,那戴鐸,早和臺灣的道臺打的火熱,就是為了你家那位謀求萬一的退路”。
說到這兒,兩個人,倒是也都收斂了玩笑。
潤福淡淡地說著“其實,這些無非是成王敗寇的遊戲,如果說那是執棋者,我們這些都是他手中的棋子,而一盤棋,比如要有黑白,否則如何下得了?就算不分黑白,他倒是也會將棋子一分為二的”。
“那你接著會如何做?祈逸那面滲透已深,我可不想他落成年庚堯的下場,還有,弘暉那面你又是怎麼打算的?難道,你真的準備給弘曆樹立一個敵對?就連叮噹,到底也是養了這麼多年,如果只是做成一個棋子,著實不免…”沁福攏著雙腿,問出自己的疑慮,只是不知道問自己還是問潤福,後面的未竟之語未吐出,不過兩個人都明白。
潤福皺緊眉頭。
“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半天,潤福終於頹然的吐出了這句話。
“我曾經以為自己是個棋手,至少在這個已經知道結局的故事裡,能扮演好一個旁觀者,但這一個個都是真的人,不是電視劇裡的那個虛幻,一個個都有了感情,我又如何能?”潤福放下手上的杯子,望向門外。
門外殘陽一片,血紅染滿了整個院落,像極了多少年前的那個傍晚,可是物是人非。
“你不覺得今天的夕陽,和那年的很像麼?”沁福突然轉過頭,問著潤福。
潤福一愣,良久,嘴角牽起了一抹很淡很淡的細紋,繼而繼而,綻成了一朵璀璨,兩人相視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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