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那些嫂子以那拉嫂子為首,各個端莊美豔的,才不會往這旮旯之地湊合呢”那個公鴨嗓又說話。
潤福聞言,心裡暗罵,你才是野貓,你們全家都是野貓,哦不對,是公鴨嗓。
“行了,這個關節必須謹言慎行,別惹那不必要的麻煩了,你們也不是不知道老爺子疑心病多重”胤禛淡淡的吩咐自己面前的兩個弟弟,赫然是十三貝勒和十六皇子。
聽著話音有走遠的樣子,潤福忙爬起來也不顧衣服髒亂,還好平時有鍛鍊,否則這們長的路,非得氣喘不得。
回到房間潤福將衣服換了,心還蹦蹦直跳,一陣後怕。
回來後,綠袖見自家主子又是一身泥巴回來了,以為自己家主子又去玩泥巴草藥去了,也不知道那些花花草草的哪裡待見了,花還漂亮些,把那些漫山遍野的雜草當個寶貝一樣,真是搞不懂自己家主子。不過見怪不怪其怪自敗,什麼話沒說,端來了水,給她洗臉。
潤福不知道,她剛回屋子沒多久,一個黑影站在了剛才的位置“好大一隻野貓”,眼神冰冷如蛇。
換了衣服,潤福從害怕中恢復過來了,剛才是來到這裡後,第一次覺得離死亡這麼近過。讓自己聽到如此驚天駭聞,如果腦袋還能安然放在自己脖子上,她該好好計量計量了。
寫了十萬字,這貌似戲份很重的男人終於露面了!
一個黑影也算?哈哈哈。。繼續求評求票啊。。
卷三 大紅燈籠高高掛 第六章 相見不如懷念
潤福想,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傍晚,潤福的小院裡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看著喜公公的那張貌似恭良,還帶著點對她這個不受重視的福晉歧憐憫的臉,潤福對著綠袖和杏兒的興奮,哭笑不得。
今天晚上,她傳說中的夫君大人,要臨幸她的小院,狀似有禮的派了先頭部隊通知一聲。
她沒有僥倖的想這事可以瞞很久,不過他能這麼快就找上門來,她也覺得挺佩服他的,難怪他能笑到最後,就這份謹慎就足以值得稱道。
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潤福從剛聽到資訊時閃神中,須臾片刻就冷靜下來了。但很詭異的覺得有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悲壯,不是害怕,她拿手指頭扣了扣自己的腦袋瓜。她其實也很好奇,不知道這個以薄厲狠辣著稱的未來雍正爺端是一個什麼模樣?
一時間小院子裡人來人往的,淨面的淨面,更衣的更衣,打理法式的打理法式,潤福心裡泛著些厭煩的看著圍著自己身邊的這麼多人,一個個臉上掛著諂媚的笑。這麼多人,也不知道突然間都從哪裡冒出來的,平日裡偌大個小院子睜眼能看到綠袖,眯著眼能聽著杏兒,再想聽點新聲兒都得和鳥雀借點人手,不過她倒覺得那樣平靜的日子是一個很不錯的宅法,如今這一下子呼啦啦的十多個人就這麼把這個院子給擠的滿滿堂堂的,倒讓她覺得十分膩歪。
趨炎附勢已經從習慣形成本能,深深烙印在這個民族的骨水裡了。
潤福臉上掛著完美的笑容,不是明豔,端端就那麼笑著,直到胤禛站在潤福面前的時候,潤福突然間就失去了那個笑容,怔住了。卻在碰到胤禛視線的時候,佯裝怯懦的低下了頭,壓下心底的波瀾。
胤禛看著前面的這個小個子的女人,哦不,連女人都算不上,充其量只能算是個女孩子,就這麼張大了眼睛盯著他看。他看得出剛一見面有著不容置疑的喜悅和不敢置信,卻一轉眼便成了怯弱。女人的眼光他見多了,歡喜的,嬌怯的,甚至是害怕的,獨獨沒有見過這樣矛盾的眼神。
胤禛皺緊了眉頭,本來對自己這個從來沒見過的側福晉沒有什麼喜惡感,這平日裡自己也是忙著這朝廷的事,內院的事統統都交給啦那拉氏,素來懶得理這妻妾之間的拈酸吃醋,女人嘛,閒著沒事不就是這個德行。年氏話不多,但又不會覺得沉悶,偶爾談些風月也能消遣消遣,恰好和了自己的脾胃,連帶的,對了他這一位福晉心思就更淡了,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自己還得哄著來,索性就交代了福晉好生照顧,畢竟她身後還有尚書府,如果今兒個不是碰巧這個事,想他也生不起進這個院子的心思。
“鈕鈷祿福晉,這就是你鈕鈷祿府的規矩?”見潤福半響不說話,呆呆的站著,胤禛心裡泛起一股火氣,他心裡不喜,臉上就更黑沉地坐在了外屋的凳子上。
一聽胤禛開口,滿口的清冷讓潤福瞬時清醒了過來。
“貝勒爺恕罪,潤福唐突了,鈕鈷祿。潤福給貝勒爺請安,貝勒爺吉祥!”潤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