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婧一怔,這是哪兒跟哪兒啊,等等,喬羽墨說精油是她調的包,喬盛軒事先並不知情,難怪自己真的錯怪了喬盛軒嗎?
直覺告訴她,這種事,肯定是姓喬的兄妹倆合夥乾的,所以,對此一直耿耿於懷,忌恨著喬盛軒,卻沒想到,是喬羽墨那個小妖孽一個人乾的。
“喬羽墨,這筆帳我以後再跟你算,我現在正在救護車上,送你哥去醫院。你找拖車把他的車拖回去,對了,他受傷的事,你可不可以先別告訴你媽和爺爺??”姚婧請求道。
喬羽墨在電話那端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嫂子,你到底把我哥怎麼了,我就這麼一個哥哥呀,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怎麼活。”
“喬羽墨,我警告你,你不要亂說話,我沒傷害你哥。好了,就這樣了,等他醒了,讓他給你回電話,親自向你說明,你先把他的車拖回去。”姚婧說完就想掛電話。
“嫂子,我哥傷的很嚴重對不對,他到底怎麼了,你不告訴我,我怎麼能安心啊。”喬羽墨抱著電話不放。
“他中毒了,好了,我掛了。”姚婧結束通話電話。
醫生見她結束通話電話,馬上拿出一本圖冊,“你仔細辨認一下,是哪種蛇咬的??”
姚婧趕緊接過圖冊找了起來,當她看到一條灰色的蛇以後,馬上指著圖片說:“就是這種蛇咬的,長得跟樹枝一個顏色,沒注意到,就被咬了。”
“這種是毒蛇,難怪你朋友會這樣。當地的農民叫它‘土布袋’,因為它的面板像農民家裡用來裝種子糧食的土布袋子,不仔細是看不出來。你們很幸運,我們醫院靠近森林公園,經常會有人被蛇咬,而這種蛇經常出沒,所以醫院備了很多‘土布袋’蛇的抗毒血清。”醫生說道。
“噢,太好了,你們一定要把他救活,否則,我也活不下去了。”姚婧激動地說。
醫生笑了,“沒想到,你們倆感情這麼好,他明知自己嘴裡有傷口,還為你吸毒。你現在又說,如果救不活他,你也活不下去,真感人啊。”
“王醫生,沒有你,我也活不下去。”一旁的年輕女護士說道。
車上另外兩名醫務人員笑了起來,假裝沒聽見,那位姓王的醫生臉一紅,居然不好意思了。
姚婧一臉的尷尬,她不是那個意思好吧,她不是說沒有喬盛軒她活不下去,她是擔心喬盛軒掛了,喬家的人不讓她活。
很快救護車便到了醫院門口,還沒到醫院,那位王姓醫生已經打電話通知醫院準備抗毒血清了。
姚婧一直守在喬盛軒的病床邊,生怕他有個什麼閃失,賠不起,有木有啊。
喬盛軒還沒有結婚生子就掛了,喬家的人會把她生吞活剝的。
慶幸的是,下午一點多,喬盛軒就醒了,唇上的烏紫已經退了,臉色也好了很多。
姚婧見他醒了,終於鬆了一口氣,“還好,你沒事兒,要不,我只有以死謝罪了。”
“為什麼要以死謝罪,我都說了,我不會有事的,我還沒有蹂…躪夠你,我才捨不得死。”喬盛軒半開玩笑地說。
姚婧趕緊掏出他的手機,在他面前晃了晃,“你看吧,38個未接來電,你媽的,你爺爺的,你妹妹,慕錦兒的,秦以航的,一大堆人找你啊。”
“噢,怎麼這麼多電話,看著就頭疼。你不會傻乎乎地打電話回家,說我中毒了吧。”喬盛軒懷疑地看著她,其實她在救護車上給喬羽墨打電話,他全聽見了。
他當時只是沒有力氣昏迷著,沒有力氣開口說話,並不代表他聽不見。
“是啊,我告訴了羽墨,她這個大嘴巴,馬上告訴了所有的人,然後你媽給我打電話,我沒敢接,趕緊關機了。”姚婧小聲地說。
喬盛軒笑了起來,說:“還是我給他們回個電話吧,要不,他們非瘋了不可。”
“喂,爺爺,你打電話給我了??”喬盛軒詢問道。
“你能給我打電話,就證明沒事兒了。爺爺一把年紀,可經不起嚇。”喬老爺子說道。
“我能有什麼事兒,能吃能睡,健康快樂。”喬盛軒笑著說。
喬老爺子笑了起來,說:“羽墨那丫頭打電話回來,說婧婧下毒把你毒死了,你正在醫院搶救。我聽著就覺得不對勁兒,婧婧不是那樣的孩子,她不能做這種事兒。”
“喬羽墨就會一驚一乍,胡說八道。爺爺,你別擔心,我沒事兒。”喬盛軒安慰道。
“沒事兒就好,你的車羽墨已經讓人拖回來了,你和婧婧在哪兒呢,晚上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