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朝喬羽墨的房間走去。
喬景風上前拉住了她,她掙扎,又打又咬,可是他就是不鬆手。
“喬景風,你放手,我不想跟你吵架。”墨之寒痛苦地說。
“他愛你嗎?”喬景風問。
墨之寒冷冷地看喬景風一眼,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他更愛我。”
“那我要恭喜你了。”
“我是不是應該說謝謝?”
“不用那麼客氣,因為我壓根就沒打算成全你們,你就算是死,也是喬家的人。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就要做婆婆的人,還想改嫁,門兒都沒有。”喬景風甩開了墨之寒的手。
“你……你為什麼就這麼殘忍,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你做錯了什麼,你最大的錯,就是明明不愛我,還要嫁給我。你辜負我對你的愛,我愛著你,你卻一直想著陳楓,連睡著了都叫著他的名字,你想過我的感受嗎?墨之寒,是你殘忍,是你先傷害我的。”喬景風說完轉身回房去了。
墨之寒站在原地,是她錯了嗎?真的是她錯了嗎?
是的,她不該放棄陳楓,不該賭氣嫁給喬景風,更不該愛上他,否則她就不會痛苦這麼多年。
喬景風,也許你永遠都不會知道,我愛上過你。
也正是因為我愛你,我虧欠了你,所以放棄了跟陳楓一起走的機會。
可是,這麼多年了,我也補償夠了,你對我當年的恩情,我已經還了,我再也不欠你什麼了。
你為什麼就不能放我一條生路,非要這麼逼我呢??
喬景風回房以後,想了想,房門又開了,看著站在走廊裡的墨之寒,問了一句:“結婚三十多年,你有沒有愛過我?”
“沒有。”墨之寒冷冷地說。
房門嘣一聲,被重重地關上了,墨之寒落下淚來,拖著沉重地步伐,朝喬羽墨的房間去了。
墨之寒坐在喬羽墨的床上,看著床頭櫃上的照片,照片上的喬羽墨笑得像太陽花一樣燦爛。
“羽墨,我的女兒。”墨之寒含著淚,伸出手輕撫照片上的喬羽墨。
這邊,秦家大宅,喬羽墨在秦母的開導下,情緒穩定多了。
但是,無論秦母怎麼問,喬羽墨都不肯說今天她失態跑出來的原因。
“羽墨,秦阿姨沒有女兒,見到你,別提多喜歡了。之前聽小雅說,你對她很照顧。”秦母笑著說。
“您是說童小雅嗎?小雅人挺單純的,我很喜歡她。”喬羽墨說道。
“是啊,我沒有女兒,見到別人家的女兒,喜歡的不得了。我告訴你啊,我當時生了以航以後,你秦叔叔正面臨提幹,我卻懷孕了。他讓我打掉,說會影響到他,可是我想要個女兒。結果,害得你秦叔叔提幹沒成,不險些下崗。最後女兒也沒生成,生了個以軒,又是兒子。”秦母說到這裡,翻出秦以軒小時候的照片給喬羽墨看。
一說到秦以軒,喬羽墨的注意力就被分散了,馬上轉移到了相簿上。
“這個是以航哥,那這個小女孩是誰?”喬羽墨指著秦以航身邊的小女孩問。
“這個是以軒啊,你沒認出來吧。”秦母笑著說。
“啊……”喬羽墨看著照片上的小女孩,怎麼都沒辦法跟秦以軒聯絡在一起。
“我不是說了嗎,那時候我特想要個女兒,可是生個兒子。小時候,我就把以軒當女兒養,給他穿裙子,還給他留長頭髮扎小辮子。後來,你秦叔叔說,我這樣,以後以軒長大了,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我就只好拍了一些照片留念,在他上幼兒園之前,把他的頭髮剪了。”秦母樂呵呵地說。
“伯母,您可真有趣。”喬羽墨說著,拿出手機,把秦以軒女孩的樣子拍了下來。
秦母小聲問,“你是不是準備拿這個照片,威脅以軒呀。”
“才不是呢,我留念。”喬羽墨不好意思地說。
秦母露出一個意味深長地笑,說:“我知道你喜歡我們家以軒,正所謂,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紗。你都敢強吻我們家以軒了,還有什麼做不成的。”
喬羽墨有些不解,試探性地問:“您的意思是讓我把他強了??”
“哎喲喂,我的小公主呀,我的意思是讓我再接再力。現在的年輕人,怎麼比我那時候還生猛啊。”秦母皺眉道。
喬羽墨捂嘴偷笑,說:“秦伯母,我聽說,當年是您先追的秦叔叔。”
“那是,等他主動,我怕是要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