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冼媽媽也是一肚子的火,以前從鄉下到兒子的家裡,陳正陽早上六點鐘就會起床做早飯,婆媳兩人有說有笑的,甚是開心,但是現在,她一邊做早飯一邊想起支離破碎的家庭,心裡的憤怒和悲傷便累積到了一定的高度,現在見史鼕鼕走出來分明是指責她吵醒了她,卻偏偏一副好心腸,讓她多休息。自己的兒子以後指望她照顧,那就慘了,但是一大清早,她也不想吵架,雖然心裡也覺得兒子不該幫,只是他到底也是做生意的,一大早家吵屋閉的也吉利,所以她也只是淡淡地應了一句:“我習慣了這個點起床,睡不著了。”
史鼕鼕本以為委婉地說,她會聽得明白,但是見她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還繼續鼓搗鍋碗瓢盆,於是便擺明了說:“您不睡可我們要睡覺,我們白天還得做事,您也知道,公司的事情馬虎不得,要是不夠精神,出錯了怎麼辦?”
冼媽媽冷笑一聲:“別跟我來這一套,以前正陽不也在公司上班嗎?但是她為什麼可以六點鐘起來做好早餐才去公司?我現在也不指望你給我兒子做早餐,只希望你不要阻止我給兒子做早餐。”
事情一旦涉及了陳正陽,史鼕鼕便壓抑不住怒火,聲音揚高了一些冷聲道:“你不必什麼都拿陳正陽來跟我比,她要是那麼出色,志健就不會跟她離婚而跟我結婚了。”
冼媽媽想也不想便衝口而出,“正陽唯一不如你的地方,就是沒有你這麼不要臉。論相貌,論幹勁,論人際關係,你哪一樣比得上她?跟她比,你覺得你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