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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於宋恩冰的清閒,胡家可就是忙得快鬧翻天了。雖說是嫁女兒,胡家卻整弄得像娶兒媳婦一樣,幾個院子都弄得喜氣洋洋。
冷胡兩家聯姻早就鬧得滿城風雨,眼見結婚的日子就要到了。胡啟山行事更是小心謹慎,多年來的計劃就將在這一刻會讓他更上幾層樓。所以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容許有丁點的差錯。
他還是會抽空去看看宋恩冰,說是陪宋恩冰說說話,實則是看看宋恩冰有沒有不尋常的反應。絕對不能在關鍵時刻讓這麼一個小丫頭壞了他的大事情。
一段時間下來,宋恩冰除了吃,吃了睡,呆在屋裡都不出門,還真是看不出半點不對勁的地方。
這也讓胡啟山真正地放下心來,將她丟在腦後,去忙別的大事情。
今年京城的氣溫特別低,創近幾十年的新低了,似乎出口氣都能結成冰。胡啟山收拾好,正準備出門,胡柳月出來擋住了他的去路。看兩人的臉色,關係並不像外面傳的那樣。
“你在家裡好好盯著她,晚上回來再談。”胡啟山臉色微暗,說話的語氣也不怎麼好。
“胡啟山,你要你的權勢,我要我的男人,如果你敢為了你的權勢傷害我的男人,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胡柳月直呼父親的姓名,氣勢一點都不輸給胡啟山。
“你……”胡啟山聽著這句話就來氣,不過還是忍了下來,試著友好交談,“柳月啊,爸爸就這麼一個女兒,我現做的這些都是為了你好,你怎麼就想不明白呢?”
“為了我好?”胡柳月輕蔑地一笑,“當初你為了一個不屬於你的女人,竟然親手害死自己的老婆,你還敢說你是為了我好?”
“簡直胡扯!”胡啟山瞪了一眼胡柳月,轉身就走。如果這個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他還會容她活在這個世界上嗎?
胡柳月跟在胡啟山身後,越說越大聲:“你敢做,還怕別人說嗎?”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胡啟山又停住腳,回頭看著自己的女兒。他是想好好疼這個女兒,可她卻又總惹他生氣。
“我說過,我只要冷熠天,只要他和我順利結婚,順利成為我的男人,其它的事情我都可以當著沒發生過。”
胡啟山又說:“你是我胡啟山的女兒,憑你現在的身份,要想什麼樣的男人沒有,為什麼就偏要一個冷熠天?”
“你明明是有家室的人,為什麼要去打別人老婆的主意?”胡柳月冷哼一聲,臉上滿是不屑,“我可是將父親您所有的優點都遺傳下來了。”
一句話將胡啟山氣得臉色發白,瞪著胡柳月的雙眼泛紅。
“現在是不是殺了我的心都有了?”胡柳月倒笑得無所謂,她的父親從小是怎樣教她的,她就是這樣學的。這些年,她的父親所做的事情,每一件她都看到眼裡,記在心裡。
要說狠毒,在現在的官場裡還真的很難找到像她的父親這樣一個人。表面上看起來像一個好官,反貪汙,反受賄,各種反擊行動都是他一手操控著。將許多‘貪官’拉下了馬,真正拉下馬的只是一些不願意和他同流全汙的人罷了。
前兩個月財政部長就因為貪汙受賄罪被判無期徒刑,開除黨籍。做官的最怕就是開除黨籍,因為沒了這個護身符,以後就沒有再做官的資格。
而後新上任的財政部長不是過胡啟山手中的一枚棋子,整個財政撥款大權也就輕易地落入了他的口袋中。能不能撥款,還得看這件事情對胡啟山的幫助有多大。他不願意撥款的專案,隨便找個理由便阻止了。
“如果你不是我的女兒,你以為你還能活動現在嗎?”胡啟山也不在掩飾心底的怒意。
“如果你不是我的父親,你的那些罪證我早交到上面去了。”
說到底兩人再怎麼仇視,終究是父女,還不會置對方的生死不顧,在利益面前他們還是會保護著對方。
“我答應你,婚禮一定會成功,也不動冷熠天一根頭髮。”胡啟山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幾個字來,換作是任何一個人敢來威脅他都只有死路一條,偏偏這個是他的女兒。他做了太多對不起她的事情,現在正在努力地要對她好一點。
“謝謝爸爸!”得到胡啟山的保證,胡柳月立即笑了起來,還抱著他獻上了一個吻。
不過怎麼吵,吵過之後還是父女,血緣這個東西是永遠都改變不了的。
因此胡家下人也早就將兩父女的相片模式摸得非常清楚,平常二人關係好的時候,胡家也就風平浪靜。
有時候兩人吵架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