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他關心我,”喬小小突然有些激動地說道,“我會靠自己的努力考上一中的,而且我一定要考上大學!”
我望著突然變得激動得喬小小,有些不解:“為什麼?”
喬小小望著操場上做著各種活動的人,神色有些惘然,“我跟他們不一樣,我必須要考上一中,然後再考上大學,這是我初中三年唯一的目標。”
我沒有接話去打擾有些入神的喬小小,或許她想起了什麼令她不高興的事,每個人都會有秘密的,包括我自己也有,所以我沒有好奇地追問下去。
喬小小從失神中迴轉過來,對我有些歉意地說:“對不起,剛才失態了。”
我說道:“沒什麼,沒什麼的,關於競賽的事……”
“哎呀,你看我,把正事忘了,校長讓我們倆商量一下明天去縣教委報道一事,日程安排上明天是報道日,後天才是真正的比賽。”喬小小對我說。
我一愣,“為什麼還要我們倆商量一下,學校不派老師帶領我們去嗎?”
喬小小失望地說:“其實以前比賽都有帶隊老師的,校長說今年縣教委拿不出錢來接待帶隊老師,各個學校又窮得工資都沒法解決,沒有老師願意空著肚子,自己掏錢去帶隊。所以縣教委今年取消了帶隊老師一項,由參賽學生自己掏錢坐車到縣教委報道,而且縣教委只提供宿舍,伙食也要考生自己解決。”
我頭一暈,沒錢就不要搞什麼破競賽,這不是害人嗎?我不是心疼錢,但是讓兩個初中生自己去參加比賽,怎麼也有點說不過去,難道說這是為了對學生進行獨立訓練?
喬小小也見到了我臉上的失望神色,繼續說道:“讓考生自行來報道比賽,表面說增加學生的獨立能力,其實原因各個學校自己也都清楚。不過這次對我們參加比賽的學生來說,是個一很好的機會,通知裡說了凡競賽獲獎的學生,考高中時都可以加五十分,這是以往都不曾有過的比賽獎勵,所以我們要努力了。”
我對於加分之類的事沒有什麼興趣,但看喬小小的神色,對這件事倒是異常地高興。事已至此,我也不能再埋怨什麼了,對喬小小說:“你說個時間,我們搭伴一起坐車去報道吧,路上有什麼事也好有個商量。”
喬小小高興地說:“我也是這個意思,要讓我自己去縣城也有些害怕,這樣吧,明天早上七點,我們在校門口會合,一起去坐車,行嗎?”
“行啊,就這樣說定了。”我答應道。
傍晚放學回家,讓老媽給硬派到田裡,幫老爸用牛車往家運收下來的花生。明天就要去考試了,老媽也不肯讓我放鬆放鬆,我有些不情願地坐在牛車上,隨著老爸一起去田裡。剛出門口,周晴、小雪和卓雅三人就從家裡追了出來,“天翔,我們跟你一起去,人多了幹活快。”
老爸當然不讓了,“哎呀,那能讓你們幹這些活兒,我們爺倆去就行了,你們在家幫忙做飯吧。”
卓雅笑著說:“周叔,讓我們去吧,我們幫著撿掉在地上的花生,這個活又不累,我們能做好的。”周晴和小雪也附合,老爸只能同意。
三女一擁而上,上了牛車,車上地方太少,我只能使勁往外挪了挪給三人讓了塊地方,望著初次坐牛車,有些緊張的周晴和卓雅,我說道:“姐姐們到了田裡加把勁幹,晚上我慰勞慰勞你們。”我只是隨口說笑而已,誰曾想三女卻紅著臉低下了頭。我馬上反應過來,剛才的話對三女來說,確實有點那個了。無意之舉,無意之舉啊。
左右兩隻胳膊突然傳來一陣疼痛,原來周晴和卓雅假裝坐不穩要扶著我,趁機在我胳膊上來了一下教訓。我一疼還不待叫出口,二女對著前面趕車的老爸給我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老爸在跟前你也敢亂說、亂叫。我只能將快到嘴邊的那聲“啊”給吞了回去。
小雪把她的草帽遞給我,說:“哥,你戴上,別曬黑了。”還是小雪知道疼我,我把草帽還給小雪說:“你哥我本來就不白,還是你戴著吧。”
到了田裡,我幫老爸往車上裝收好的花生,三個老婆蹦蹦跳跳地跟在後面撿那些落在地面上的花生果。已是黃昏時分,夕陽的餘輝照著黃土地,涼意漸濃的秋風讓人感覺到了絲絲寒意,但我的心裡卻熱乎乎的,我,本來一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農民的兒子(也可以說木匠的兒了),那曾想過有一天領著心愛的老婆,隨著父母耕作在養育我的黃土地上,但今天一切變為現實,而且老婆不是一個兩個,看著她們一個靚過一個、一個性感過一個的身影,年紀雖小的我,有些感動,我用衣袖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