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趕緊趁著她還沒有發飆想辦法擺脫她,我解釋道:“乾媽你誤會了,我其實是真的暈針,看見你的大針管就頭暈,這幾年竟然發展到聽到你的名字就頭暈,沒辦法只有先躲一躲,你今天就先放過我吧,我還要去宿舍看一看,若是找不到宿舍今個晚只能露宿在校園了唐甜高聲道:“小翔翔,我知道你就是覺得我老,我說過了我不做你乾媽,我才二十七,還沒有男朋友怎麼會做你的乾媽。找不到宿舍不用怕,我帶你回我們教師公寓就行了,我那裡是兩室一廳,絕對睡得開你。”
“哎呀,我答應了同學傍晚一起吃飯,你看路燈都亮了,這可如何是好,你自己先回去吧,我去宿舍安排一下鋪位,還有三天才開學時間還長著呢,你要是有事以後再找我,就這樣了,我走了。”
唐甜見我其的要走,趕緊跟在我身後,對我說:“小翔翔,華夏大學你可不熟,未必會找得到你們男生公寓,正好順路我送你去吧,你放心我今天身上絕對沒有帶針管,我是來接你入學,難道還會隨身帶著那東西?再說了,如果你不同意,那些針管根本扎不進你面板裡,看你怕的樣子,真好笑。”
讓唐甜這麼一說,我自己也放了心。我對身後跟著的唐甜說:“請你別聽我小翔翔好不好,麻死人了,你可是老師哎,要注意為人師表,注意個人形象和影響。”
唐甜很乾脆地道:“行,你別叫我乾媽我就不叫你小翔翔,你可以叫我聲甜姐,或者直接喊我唐甜。那我就叫你翔弟。或者天翔,周天翔,這個交易你划得來吧。”
為了別讓這個小翔翔跟著我,我只好同意了她的建議。“唐甜,你怎麼會在華夏大學?我要是提前知道了你在這裡。打死我也不考這所學校。”
唐甜笑著說:“我本來一直都在華夏大學,去年剛兼任基因系主任。以前你根本沒有問過我在哪裡工作,當然不會知道這些。你不知道也好,否則今天我就見不到你了。聽說你又升官了,所長變院長了?
我現在更加懷疑你的基因正是我要找的,所以在以後地四年中,我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抽到你的血液,哪怕為此付出我的生命做代價。”
我讓這句笑裡藏刀的話嚇得差點給她跪下,“唐甜我求求你了,你說你研究點什麼不好,為什麼非要研究苯因,就算你要研究基因你可以研究別人,為什麼偏偏要纏上我,我可提前警告你,我現在是國家重要領導幹部,你要是敢對我動手動腳,我身後的那些保鏢絕對不會同意,他們要是無意中傷到你的花容月貌,我也只能說聲對不起了。”
唐甜根本不害怕,對我說:“你的事我都知道,高升了中將軍銜,壹號研究院院長,據說還有個神秘地第八軍區司令員,你放心,保密工作我絕對不會出一絲批漏,接觸過你的科學家都簽過保密狀,大家不是小孩子,知道孰輕孰重。我絕對不會對你用強,可要是你自願讓我抽血,那些Z南海保鏢也管不著吧。”
我心裡暗道:“要想讓我自己同意讓你抽血,除非西湖水乾雷鋒塔倒,六月裡下雪冬天裡百花開。”
兩人說著話間已經來到了傍晚報到時地大廣場,不少提前返校地學生老遠看到唐甜就趕緊躲開,他們可能是已經被抽過血,或者聽說過這個喜歡拿著針管到處抽人血的美女魔鬼,雖然唐甜的美讓那些男同學或者男老師退想不已,但唐甜為了完成她的偉大夢想——抽遍Z國所有人地血,這幾年已經將這些男人女人們抽怕了,即使已經被抽過血的人明知道她不會再來抽第二遍,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種心理恐怕一輩子都抹不掉。
唐甜在前面領著我,邊給我介紹:“我們學校最外圍地大門沒有特殊檢查,基本是隨便進的,這個門內地建築全是公共設施,包括辦公樓、教室、圖書館、餐廳、大禮堂、公寓等等,當然每一處都有自己單獨的門衛,要不然所有人可以隨便出入女生公寓,豈不是色狼橫行?”
唐甜說到這裡故意看了我一眼,我小聲嘀咕道:“我又不是色狼,你看我幹什麼?”
唐甜嘻嘻一笑:“你不是色狼,那卓雅被誰勾去了呀!她現在成天把你掛在嘴邊,說不上三句總會提到你,看她幸福的那個小樣,你倆準沒幹好事。”
我裝作生氣道:“我們兩口子的事,你少摻合,你要是眼饞趕緊找男朋友,自己也嚐嚐幸福什麼滋味。”
“我要是有人喜歡還至於單身到現在嗎?他們都害怕我,可我做過什麼了,只不過是每人抽了一針管血而已,他們完全可以當成義務獻虹,根本不必在意這些。然而事實怎樣呢,他們都以訛傳訛,說我是什麼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