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刺耳。
“咦……呀!”裡面先是傳來一聲疑惑,接著就聽到一聲‘嘶’‘砰’。雲湘涵的尖叫聲在裡面響了起來。
我一愣:“裡面有色狼!不可能,那點地方我剛才看過了,根本連個小孩子都藏不住。”雖然心裡很擔心裡面的雲湘涵,可我不敢推開門去檢視,萬一她還沒有穿好裙子,我這一進去不是什麼都看到了。
“周同學,你進來一下,我受傷了。”雲湘涵的聲音在裡面響起。
我趕緊推門進去,嘴裡說道:“不會吧,你上個廁所都會受傷,城裡人都這麼弱不經風?”
雲湘涵卻已是穿好了裙子,她隨手把廁所門推緊,對我道:“周同學,你看看我後背,剛才讓這根鐵絲給劃到了。”
我順著雲湘涵的目光一看,在破破爛爛的坐便器正上方水管上,不知誰用鐵絲隨意做了個掛鉤,可能是用來臨時掛個包包之類,大概上一位來上廁所的包太重了,把那個鉤壓得都朝下,雲湘涵一起身恰好讓它給劃到了。應該劃得不輕,我看雲湘涵臉上痛苦的表情很重。
雲湘涵皺著眉頭,忍著痛,在狹小地廁所空間裡轉過了身,背對著我道:“周同學,麻煩你幫我看一下,我背上好疼。”
“哎呀,”我只看了一眼就叫了出來,那件小花衫被劃破了一道長長地口子,白白的乳罩帶也被扯開,雪白的後背上有一條長長的血痕,“雲湘涵,你地傷不輕,你幹嘛用這麼大力,這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嗎。”
雲湘涵俯在牆壁上,委屈地道:“我怕你在外面著急,起身的時候太快了些,讓那段鐵絲掛到後我又胡亂用了力,所以就這樣了。周天翔,你幫幫我,我背上像著了火地痛。”
我想了想道:“我們出去找隨車醫生,讓他們給你上點藥,等到了北鯨再到醫院治療。”
雲湘涵道:“我這樣子能出去嗎?要不這樣,我包裡有紅藥水和衣服,你去幫我拿來,先擦點紅藥水,堅持到站再說。”
“那好吧。”我答應道,本來劃傷也只算皮外傷,不需要動手術,擦點紅藥水消消毒應該是比較正確的處理方法。
一個人往回走就容易了些,我很快‘衝’了回去,只見大發和棍子睡得正香,我從頭頂地行李架上,找到了上車時雲湘涵提的那個包,拉開拉鍊一看,卻頓時紅了臉,裡面有疊得整整齊齊的小內褲,還有幾包衛生中、衛生墊,我有那麼多女朋友,這些東西當然知道是幹什麼用的。
看到這裡我一把將拉鍊給她拉上了,這可是女孩子的私物,我跟她不過剛剛認識而已,算了,少打麻煩,好像我的包裡應該也有紅藥水,那是小雪給我放的,當時我還笑她,就憑我的小體格誰能傷得了我,沒想到現在派上用場了。
我匆匆把去湘涵的包放好,從我的包裡找到了紅藥水,拿了上午的那件外套,又向廁所‘殺’了回來。
“喂,小子你幹什麼!”我向一個正在拼命向裡推門的黃頭髮小子道。
“操,小爺我要上廁所,裡面那位佔了這麼久不肯出來,我當然要強進了。”
我謹記著在集市上棍子說過的話,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地怕不要命的,所以先給黃毛小子來個橫的,我一把抓住他的領口。將他甩到一邊,道:“滾你臭鴨蛋的,奶奶個熊,惹毛了我,直接把你扔車軌下,到別的車廂上去!”
由於我在新能源研究所那會,就把身高訂在了成人上,又經過兩年的改造。從外形上來看。我絕對可以搞定那個黃毛,黃毛見我氣勢很兇,只好嘟嗓一句,又拼命向前擠去。
我敲了敲門說:“雲湘涵。是我周天翔回來了。”
門一下子拉開了,我閃了進去。雲湘涵拉住我的胳膊就哭,“周天翔。剛才外面那人可把我嚇壞了,你怎麼才回來。”
“我地大小姐,外面那麼擠,你又不是不知道,給紅藥水,還有衣服,你先將就著點吧,我沒動你地包。”
雲湘涵急道:“我裡面那件帶子斷了,不能再穿,沒有它怎麼行?”
我頭一大,心想真是麻煩,可總不能讓她真空上陣吧,還要回去一趟,“我再回去。”
去湘涵一把拉住我,“不要,我一個人在這裡害怕,算了吧,那就不穿它了,你幫我塗藥。”
“你自己來,”我邊說邊要開門出去。
雲湘涵拉住我衣角道:“我要自己能夠得著,還會厚著臉皮麻煩你嗎?堂堂華夏大學的高才生,怎麼思想這麼落後。”
“好,”我心想,“既然你主動讓我佔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