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搖了搖頭。
他身後的那幾個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多半是地痞流氓。還有這個電線杆,說不定就是個惡霸。我邊看邊想。
電線杆踢了幾下陳秋雨坐著的小馬紮道:“喂,我們是城管的。這裡不準佔道經營,違者罰款四百。”
陳秋雨正在專心剪紙,被電線杆一踢一喊這才抬頭來看,這種事她不知道在多少個城市都碰到過了,馬上起身跟電線杆道歉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們剛來,不知道這些規定,我們馬上就走。”
陳小鳳也看到了這幫人,她對電線杆說:“同志,我們馬上就走,農村人不懂規矩對不住了,你原諒我們一回。”
母女二人說著生意也不做了,開始收拾東西,陳秋雨彎腰去拿地上地那本剪紙畫樣本,她這一蹲一起,胸部地巨峰上下翻騰,即便衣服再肥大也遮掩不住無限的春色,電線杆的眼睛直了,口水都快流了下來,北鯨這麼大,這樣的極品波霸可是第一次見到呀。
陳秋雨再次蹲下去拿剛才剪了一半地剪紙還有剪刀和馬紮,突然一隻大頭皮鞋踩在了剪刀和剪了一半的剪紙上,“交了罰款再走,要是人人都像你們這樣做完賣買就走人,那城管吃什麼喝什麼。”
我怎麼看這幫人也不像城管,看電線杆地動作倒像黑社會,就算他們是城管,城管難道就是靠罰款來過日子的?
“我們交,我們交,”陳小鳳碩不得收拾麵人攤,趕緊過來拉起女兒,她看到電線杆正盯著陳秋雨地領口看,雖然陳秋雨的衣服是高領,可九月的衣服不可能把胸口遮得嚴嚴實實,那樣還不捂出痱子來,電線杆站得那麼高,誰知道會不會看進領口裡面。
電線杆看了一眼好像對姐妹花的母女道:“王五,給她們開個四百塊錢的罰款單,意思意思就行了,也別難為人家,做點小賣買不容易。”
“什麼!”我們四人都驚叫起來,佔道經營一下子就要罰款四百,這不得讓陳秋雨女女賠死呀,我在旁邊可全看到了,加上我那二十塊錢,她們一共掙了五六十塊錢,這樣一罰還不要了她們命。
陳小鳳把陳秋雨拉到自己身後,對電線杆說:“同志,打個商量,我們初來乍道,身上又沒有那麼多錢,剛才也沒做多少生意,你可憐可憐我們母女,少罰兩個吧。”
電線杆笑了,他原本也沒指望母女倆交上這四百塊錢,要是那樣的話可就沒戲唱了,他望了眼藏在後面的陳秋雨,吞了口唾沫,對陳小鳳說:“也行,先罰你們一百,工具暫時沒收,明天到東站區城管大隊來填個表單領工具。”
陳小鳳嘆了口氣,掏出剛才我給的那一百元錢,無奈地遞給了電線杆。剛才被喊做王五的那人,從口袋掏出一本收據,從中撕下一張遞給陳小鳳。
陳小鳳接過收據再次商量電線杆:“同志,能不能不沒收我們的工具,我們母女指著它吃飯呢,你就行行好,開次恩吧。”
電線杆沒吱聲,要是不沒收工具,明天怎麼再見這個波海尤物呢。
王五上前不管工作臺上放著的一堆東西,稀里嘩啦一把全掃到了箱子裡,然後把箱子蓋起來,背在肩上。
陳秋雨一見工具箱要被人揹走,眼淚刷地流了出來,跑上前去奪王五肩上的木箱,“不要拿走,求求你們了,我們再也不敢在這裡做賣買了。你們放過我們這一回吧。”
王五裂著大嘴對著陳秋雨顫抖的豪乳笑了笑,他藉著陳秋雨爭奪工具箱的機會,一把向她的胸部推去。王五很感謝陳秋雨給他的這個機會,他正在腦中想像著手放到這等豪乳上會是種什麼感覺,是不是比自己家裡那個黃臉婆地小籠包要強千倍。
“啊!”王五還未碰到那對讓他遐想連篇的巨乳,手腕卻傳來一陣劇痛,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電線杆回頭一看,只見王五正被人捏住手腕。痛得汗都流了下來。
他馬上領著身後的兄弟走上前,“小子,你們是一夥的吧,擾亂執法。
罪加一等,大夥把他拖走。送到東站派出所讓他先吃點苦頭。”
我捏著王五的手腕,對身後的大發道:“小三。你那個託塔李天王手裡的寶塔,讓這傢伙給弄斷了,我那五個麵人也面目全非。你說我們如果還未報道就打架,算不算違反校規校紀呢?”
大發早已經怒火上頭,他一直站在身後盯著王五怒看,這會兒他知道該出手了,道:“沒報道就不算他們學校的學生,違反那門子地鳥規鳥紀。”
“好,”我對大發說罷,又對電線杆道:“拿出你們地工作證,還有阿姨把收據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