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
我對一號首長道:“那樣戰爭就要表面化,黴國既然不聲不響,我們也不必聲張,反正吃虧的一直是他們。我安排十艘小型作戰飛船攜帶魚雷潛入深海炸燬要軍潛艇,讓他們永遠沉在海底餵魚蝦。”
一號首長道:“小型作戰飛船不受水下影響嗎?”
“不使用鐳射炮即可,相信一發魚雷足以毀掉一艘潛艇,如果量不足就讓他們多帶幾枚。”
餓總統會議室內,國防部長和總參謀長爭吵起來,兩人就對Z國宣戰是否錯誤,是否應該使用核武器展開激烈爭論。
普羅京夫大喊道:“你們不要吵了,我們的衛星悉數被毀,現在任何一發導彈都會要了我們莫斯科的命,不先發制人難道等死了向上帝哭去,別忘了鷹、發等國還在對我們虎視眈眈,一旦我們衛星被毀的事讓他們知曉,我們連階下囚都不如。”
聯邦總參謀長戈爾巴甫道:“總統先生,你太魯莽了,派兵秘密潛入Z國邊境地事應該提前跟我們商量,為什麼要到事態嚴重到無法挽回才想起我們。”
國防部長朱巴斯基道:“巴甫同志,這件事是我和總統商定地,有什麼意見你衝我來好了,總統也是想為聯邦爭取更多的優惠條件,誰知道Z國下手這麼快、這麼狠,傾刻間將我們的部隊搞得無影無蹤。”
戈爾巴甫道:“斯基同志,你不要把罪名全攬到自己頭上,這對你沒有什麼好處。據我所知昨晚黴國派了專員秘密會見過總統,出兵的事肯定有黴國人未與,我們已經成了黴國殺人地刀,總統先生再一意孤行,會毀掉餓聯邦的前程。”
普羅京夫道:“你竟然敢偷偷監視我!你是總統還是我是總統,現在你只需拿出你地秘碼箱,我們三人一起啟動核反擊,給Z國點顏色瞧瞧。”
戈爾巴甫道:“不行,我堅決不同意對Z國動用核武,這樣做最終毀滅的是餓羅斯,來之前我檢查過衛星受損情況,我們地民用衛星實際上並沒有受到毀滅打擊,只是暫時不能正常工作而已,Z國還是給我們留了條生路,如果我們執意使用核報復,Z國的核彈也會反擊我們餓羅斯,沒有衛星預警導航,我們拿什麼武器來攔截。”
普羅京夫道:“就因為我們沒有可用武器攔截,所以才要先發制人,否則最後受害的必定是我們!”
戈爾巴甫道:“總統先生請三思!核戰一旦爆發,這個世界都會被毀。中餓之間的關係不是沒法挽回,只要我們誠心道歉,相信Z國人會重新按受我們。”
普羅京夫道:“我們把對方首腦邀來莫斯科,卻在背後給他們使刀子,他們會原諒我們?不要痴心妄想了!參謀長同志,現在我以總統的身份命令你,馬上拿出你的核密碼箱,讓我們三個密碼箱合到一起開啟核攻擊指令。”
戈爾巴甫道:“我堅決反對總統的意見,我請求全民表決是否對Z國動用核武。”
普羅京夫罵道:“迂腐!等你表決出結果,Z國的導彈早打到我們頭頂了!來人把戈爾巴甫給我抓起來,我以總統身份宣佈,你以不作為罪被逮捕了。”
偷偷來犯的黴國潛艇共有六艘,他們的防探測能力相當強勁,但還是沒有逃脫衛星和東海艦隊雷達的配合掃描偵測,十艘小型作戰飛船攜帶魚雷潛入深海,黴國的雷達毫無顯示,等到發覺魚雷來襲時,一切晚矣。
六艘潛艇無一艘生還,十艘小型作戰飛船完成任務後直按升入空中,迎上了高空偵察機。整個晚上東海上空陰雲籠罩,不時閃起鐳射的光柱,直到東方紅日升起一切才又回覆平靜。
本來我和一號首長還擔心餓羅斯的核報復,誰知道一晚平安無事,周珍妮的情報人員和國家派出的間諜特工不斷返回莫斯科的訊息,原來後半夜莫斯科突然發生兵變,兵變的具體情況由於訊息封鎖嚴密尚未得知。
一大清早軍委五人軍事指揮小組開會研究了當前局勢,原訂的聯餓制黴計劃已經行不通,餓羅斯非但沒能成為朋友,反而成了敵人,現在不光要防備太平洋上的黴軍,還應該加強中俄、中蒙邊境的部隊力量,防止餓羅斯與黴國聯手搞前後夾擊。
會議一直開到八點半才散,一號首長滿臉疲憊對我道:“小周,你回去休息一下吧,有事會緊急通知你,這兩天你夠辛苦了。”
“首長,辛苦的是你,我的身體棒著呢,一點事都沒有,還是你去休息吧,你的臉色很不好,千萬要保重身體。”
一號首長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小周,能認識你我很欣慰,你是個好同志,雖然你的私生活我並不苟同,但這並不影響你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