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Z餓邊界談判一事已經餘喻戶曉,楊頂天還是以前那副大大咧咧的樣,“老二啊,開學都半個多月你跑哪裡去了,這幾天有沒有看新聞和報紙,真他媽的長國人志氣,老毛子一下子還給咱們近兩個東北三省,聽說談判第一天老毛子想耍無懶,結果咱們的飛船一怒之下燒掉半個莫斯科,老毛子這才老老實實向外吐吞掉的領土,這第八軍的小子挺牛鼻啊,他到底是誰,怎麼一張新聞照片都沒有看到?”
呂茂仁道:“這叫保密知道嗎,什麼都不懂,你們來看,”呂茂仁邊說邊指著牆上新掛的一張世界地圖,“Z國的版圖應該是秋海棠,決不是一隻雞,一隻缺爪斷喙的病雞!我給你們引用一段那老說過的話‘中國的形狀像楓葉,假如你現在再看地圖,就發現北邊缺了一大塊,使我們處於極其不利的戰略地位’,外蒙古的喪失使我國的戰略空間極度惡化,我們首都及華北的中心城市全暴露在中短導彈射程之內,上世紀的與蘇對抗中,咱們國家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價!這次與餓談判沒有將外蒙收回實在是一大遺憾啊!”
我和楊頂天驚道:“小四原來是憤壽一個。”
呂茂仁道:“對,我就是憤青,Z國版圖就算看做一隻雞狀,那也應該是雄雞!有喙有爪有脊背的雄雞!你們看現在脊背——外蒙被人分割,外蒙對我們的戰略位置剛才我已經說過了,喙——北朝先在明朝以前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屬於我國。後來明朝出了位‘仁慈大方’的皇帝,將兩國邊界從漢江劃到了鴨綠江,我們應該強烈要求將Z朝邊界重新劃到漢江,再看看兩隻雞爪——面甸和越難,越難從西漢到唐末一直是我國的交趾郡,也是明朝一個皇帝讓越南從我國地固有領土成為了我國的附屬國,才有了現在的中越邊界,媽的。明朝皇帝是不是有病啊。沒事找抽型,盡給子孫後代找麻煩,再說面甸,面甸在三國時。有一半的國土屬於蜀國的南中,到明朝時有一半的國土屬於明朝。清代以後,特別是上世紀50到60年代劃界才有了現在的邊界。
近現代史中我們國家丟失了多少領土,損失了多少財富,就連我地祖傳算盤都沒法計算。我提議,收復國土不能以鴉片戰爭為時間參考,應該追根沸源將老祖宗留下地遺產全部追回!”
楊頂天愣了好一會兒才道:“丫的你小子就是個戰爭狂人,戰爭販子,要讓你當了政,只怕一天安寧日子不會有。”
呂茂仁對楊頂天道:“呸,少拿這些大帽子壓人,朝先半島對我國的戰略意義只怕八歲小孩子都知道,若非如此建國後我們耗費巨大國力人力去抗黴援朝幹什麼,就算我們不動手,他們都已經忍不住,南韓篡改高句麗歷史,凱覦我東北領土的野心不死,並且與朝先一起,在黃海劃界上與我們爭執不下,我們再也不能竭盡全力去再造一個白眼狼式地“越難第二”了!吃著我們的大米拿著我們地步槍,卻反過身來咬我們一口,同志們哪,我們要乘勝追擊,恢復我華夏萬里河山!”
楊頂天道:“這話你對我倆說有什麼用,找傳說中的第八軍區年輕司令員說去,只要有他支援,你地憤青夢一定會實現。”
呂茂仁抓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道:“明天我就到軍委外轉悠兩圈,趕了巧碰上他老人家就對他講解一番。”
我笑道:“只怕你等不到碰上他就被警衛給抓了起來。”
呂茂仁道:“那也是,真讓人抓起來我可賠大了,算了,發句牢騷而已,國家大事我們說了不算,走吃飯去。”
我對呂茂仁道:“你說的在理,只是現在明目張膽去搞南北韓、越難、面甸、外蒙實在有困難,還是想其它手段的好。”
呂茂仁邊走邊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老二你是個能耐人,將來會有大出息,這光榮而艱鉅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楊頂道笑道:“看你像個真事的樣,我看下次學校再組織晚會你去演小品得了。”
好久沒有吃過餐廳的飯,偶爾吃一頓換換口味也不錯,三人打了飯四處找空位子,楊頂天對於女孩子還是比較敏感,拉著我們道:“快看,徐盈盈!到她那邊吃去。”
“周天翔,是你們,快坐,我正要去找你呢。”徐盈盈抬頭看到三人先開口道。
放餐盤邊道:“其實應該先向你拜個年,只是這正月都出了好像又不大合時宜。”
徐盈盈道:“是啊,你怎麼這晚才到學校報到,我還以為你病了呢,問過小雪和陳秋雨才知道你老家才事,怎麼樣都處理好了吧。”
“謝謝你的關心,沒事兒了,以後又可以到學校玩了,對了你的好朋友哪裡去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