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
唐初九如葫蘆灌頂,這確實是個好主意。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要怎樣才能讓月尋歡偶爾去一兩回?
唐初九抱頭苦想,月尋歡那人如頑石般的,威逼利誘,對他都無用。
南長安想了想後,問到:“月尋歡最喜歡什麼?”
這個,唐初九想都不用想,月尋歡最喜歡鑽研稀奇古怪的疑難雜症。
南長安也沒法了:“……”!!!
唐初九再次強烈的想念芸娘,要是她在就好了,一向她最有辦法,肯定能找到治住月尋歡的法子。
嘆了口氣後,決定不再愁眉苦坐,唐初九站起身來,說到:“南長安,我彈琴給你聽吧。”
南長安笑容滿面:“好啊。”
翻牆回了院子那邊,唐初九坐於涼亭,靜了靜神後,食指挑琴,泉水叮噹。
許久不彈,手法有些生疏了,彈得不是很順。
彈完後,問南長安到:“怎麼樣?”
隔壁的南長安,好一會後,才答了兩字:“尚可。”
唐初九兩眼彎彎,就說彈琴,還是得找南長安聽,其它人都是避如蛇蠍,笑言:“我再彈一遍給你聽。”
南長安沒了語言:“……”其實很想說,初九,不彈一遍,也是可以的。
《高山流水》連彈三遍,唐初九才覺得順了。由衷的感嘆,芸娘說的果真沒錯,得持之以恆才行,否則不進則退。看了看天色,說到:“南長安,我先走了。”
唐初九走後,南長安忍不住揉了揉耳朵,現在還是一片金戈鐵馬之聲,頗為難受。
舉壺,把那剩下的半壺竹味青全都飲盡,才感覺略微好受了些。
不過,肚子裡還是火燒火燒的。
那辣味,久久不散。
唐初九回到前院後,就見月尋歡和歐小滿在院中,夕陽西下的並肩而站,隔得極近,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不過遠遠看起來倒是有幾分金童玉女的味道。男的俊,女的俏。
原本是想去找月尋歡說說話的,想了想,還是作罷,去翻了刺繡出來,繼續繡百福。
繡著繡著,不知不覺中就走了神。
這些日子,每時每刻都不閒著|,又和古清辰呆在一起,特意忙碌,壓制著不去想宋蘭君,可此時不知怎麼的,就又想起了他。
而且念頭一起,就一發不可收拾。
唐初九心裡有些煩燥,不安。
最後乾脆收了手中的針線,走出了屋子。
走向院中二人,問到:“你們說什麼呢?”
被月尋歡怒目而視了,被歐小滿冷眼相待了。
唐初九嘆息,看來來得不是時候!
但是也不想回屋子去一個人待著,所以,只得蹭著臉,無話找話說了。
“月尋歡,喜脈最早要多長時間就能診出來?”
月尋歡瞪了唐初九一眼,不過還是做了回答:“一般45天左右才能診出喜脈,但也不泛有人三月後才有明顯的喜脈,一切全因個人體質。”
唐初九右手把著左手的脈,沉默不語,微皺起了眉。
伸手摸上扁平的腹部,是真的希望這裡能有一個古清辰的孩子。
古清辰怎麼這樣晚了還沒過來?今晚不過來了麼?
唐初九等到夜深,才等回了一身疲憊不堪的古清辰,而且穿著的是官服。
古清辰捏了捏眉心,解釋到:“聖上急召。”
朝堂之事,唐初九不懂,也不問,非常賢妻良母的給古清辰寬衣解帶:“餓不餓?”
古清辰眉間不展:“不餓。”
去打來了熱水,侍候著古清辰洗刷後,唐初九說到:“那早些歇了吧?”
古清辰似微嘆了口氣,點了點頭,躺上了床,卻了無睡意。
白天睡多了,唐初九也沒什麼睡意,乾脆去拿了今晚的畫,獻寶似的給古清辰看:“是不是畫得好多了?”
古清辰勉強點了點頭。
唐初九眉開眼笑,來了趁勝追擊的興致,又揮毫一幅。
別說,還真畫得有了幾分古清辰的威嚴。
這是至今為止,畫得最好的一幅。
古清辰臉上也有了絲笑意。
唐初九仔細把那畫像放桌前壓好,把筆墨洗好後,打了個呵欠,困了。
此時,正是月滿西樓。
古清辰看著那熟悉的睡顏,伸手撫上了佳人紅唇,來回撫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