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尋歡一點都不管男女授受不親,把手往上移到芸孃的傷口處,柔聲問到:“還痛麼?”
你大爺,能不痛麼?藤!
芸娘氣憤難平,狠聲到:“給你燙一回試試?”
月尋歡難得的有了些罪過:“再過些日子結繭了就不痛了。”
從錢袋裡拿出一疊銀票,放到芸孃的手上:“呶,給你,不要再氣了。”
數了數手上的銀票,整整十萬兩黃金。
芸娘瞪圓了鳳眼,十萬兩黃金,這代表什麼?
這代表著可以呼風喚雨,可以買良田萬傾,可以奴僕成群,可以橫著走啊……
芸娘覺得月尋歡最霸氣的時候,就是特財大氣粗送人錢財的時候。
有錢真的就是大爺啊。
此處大爺和經常罵月尋歡的大爺,不同義。一個褒一個貶。
芸娘默默的想,要是自己以後生了個月尋歡這樣敗家的兒子,肯定會吐血身亡的。
送人大筆錢財,如此眼都不眨。
這魄力在芸娘眼裡看來是傻勁,估計天下無人能及。
上次那個錢袋,芸娘拿著都還跟個燙手山芋似的,不但不敢花,還怕被賊惦記。
如今又來一筆,芸娘拿著,有些不安。
側回眸看上月尋歡,本來是要問話的。
可是,就那麼正好,月尋歡也低頭了下來,於是,變成了兩唇相貼,一絲縫隙都沒有。
柔軟的觸感,讓二人俱是一震,芸娘趕緊退開,可是卻被月尋歡霸道的一手按住了後腦勺,斷了後路,退無可退。
兩唇還是貼在一起,月尋歡也沒有更進一步的親密動作,只是維持著同樣的姿勢。
呼吸相融。
芸娘感覺到月尋歡略顯粗重的呼吸打在自己臉上,熱熱的,讓人身子都要燒起來一樣。
月尋歡濃墨般的眸子看著芸娘,緩緩蕩起了甜蜜炙熱的笑意。
芸娘慌亂的移開了眼,拒絕沉淪於男色之中。
當機立斷的把月尋歡的大手,用力的掰了下來。
月尋歡火燙的大手,順勢往下,攬在了芸孃的腰上,一錘定音極其武斷的說到:“剛才是你非禮我的。”笑意盈盈的加了句:“我不介意。”再補了一句:“唔,還很喜歡。”
芸娘欲哭無淚,感覺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你大爺,剛才那是意外!意外懂不懂?!
月尋歡把下巴輕輕的擱在了芸孃的肩上,極其喜歡這樣的相依相偎。
芸娘很是抗拒,感覺有如芒刺在背:“月尋歡,你能不能放開我?”
結果當然是對牛彈琴了。
月尋歡的魔爪一點都沒有鬆開,反而理所當然般的:“你是我小妾!”
‘小妾’二字,讓芸孃的眉眼齊跳,生平最討厭的就是兩個字!揚”起一股怒火,咬牙切齒的問到:“那你什麼時候娶正妻?”
月尋歡眯著眼,一臉愜意:“沒看到順眼的,現在不娶。”
芸娘真是要吐血了,氣不過屈起手肘用力往月尋歡肚子上頂了一下,感覺氣順多了。
月尋歡痛得悶‘哼’一聲,隨後控訴到:“杜芸娘,你謀殺親夫。你想要月家斷子絕孫不成?”
親夫,你大爺的親夫!
芸娘狠狠的想,就是要你斷子絕孫!現在才知道麼?老孃遲早哪天把你殺了拋屍荒山野嶺。
鐵青著臉,把手上那疊銀票用力的拍回給了月尋歡,免得拿人手軟,吃人嘴短。
月尋歡臉色一下子變不好看了:“為什麼不要?”
芸娘從月尋歡的聲音裡,聽出了山雨欲來風滿樓,現在敵強我弱,還是小心翼翼點好:“這是你的錢,為什麼要給我?”
月尋歡皺了皺眉,神情極其認真:“先前不是說過麼,今後我的錢給你花,給你管。”
芸娘震驚了,先前以為月尋歡只是當時騎虎難下時,隨口一句對付老人家的,沒曾想這廝是一言九鼎。
只是,這錢芸娘還真有些不願拿,實在是拿了太心驚肉跳,說不準哪天月尋歡不爽了,這筆錢就是個禍害:“我不要,無功不受祿。”
月尋歡怒了,掐上了芸孃的脖子,陰森森的到:“要麼拿錢,要麼沒命!”
沒有第三個選擇!
芸娘當機立斷,非常識時務的:“我拿錢!”
就這樣死了,會被天下人恥笑的!天降橫財還不要,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