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滿一桌飯菜,色香味俱全,只是芸娘憂心忡忡,食不知味。
月尋歡自酌自飲,臉上神情有些讓人看不明道不清。
一頓飯,在食不知味中吃完,而月亮也羞羞答答的露出了臉來。
今夜,是一輪圓月。芸娘這才想到,原來今夜是中秋佳節。
這個日子,倒是吉利得很。
只是,月圓,有情人卻兩離。
玉郎,你可安好?
我很不好,很想你。
李笑月被月尋歡摒棄去了院子外,陰森森的特意著重說到:“若沒有本公子允許,你或者有人進院門一步,就會血濺三尺!”
這樣的草菅人命,李笑月卻相信,月尋歡說得出,做得到,嚇得兩腿發軟,去了院門外守著,連眼都不眼眨。
月尋歡一口飲盡杯中酒,隨後去得院子中,看似隨意的動了些盆景,布的卻是迷陣,而且殺機甚濃。只要人闖入,絕對是有去無回,橫屍當場。
這才放心的回屋,牽著芸孃的手,到得院子,抬頭對著明月:“月老做證,月家第三十六代嫡長子月尋歡,今娶眼前女子為妻,願白頭到老,定不相負。”
芸娘眉頭皺得死緊,一點都不想拜堂。
只是,月尋歡有的是蠻力,一點都不君子所為的,強按著芸娘在月下拜了三拜,就算是禮成了。
芸娘惱個半死,第一次拜堂成親,如此寒磣就算了,竟然如此隨意!這算哪門子喜事!!!
月尋歡滾燙的大手牽著芸娘微涼的小手,入得屋內,叮囑到:“以後,我就是你的夫君,知道麼?”
芸娘撇嘴,你只是妙玉的夫君,才不是老孃的。
月尋歡去桌前倒了兩杯‘合歡酒’,一杯遞到芸娘手上:“喝。”
你大爺,鬼才跟你喝交杯酒!
芸娘手一鬆,酒杯往地上掉去,存心讓交杯酒喝不成。
月尋歡,把眼看著就要摔到地上的酒杯,抄到了手上,端得穩穩的,一滴酒都沒見灑出來。
東清國的習俗,若是交杯酒喝不成,那這婚姻,是不會幸福美滿的。
芸孃的故意,讓月尋歡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看了芸娘一眼,勉強按耐著沒有發作,卻強迫她喝了交杯酒。
因著月尋歡的蠻力,芸娘被嗆到了,咳得滿臉通紅。
月尋歡放下酒杯,靜靜的等了好一會,直到芸娘咳嗽平息了下來,才突然伸出修手的大手覆在了她的眼睛上。
突如其來的動作,芸娘立即陷入了黑暗之中,心裡大驚,厲聲到:“月尋歡,你想幹什麼?”
月尋歡聲音難得的帶了溫柔:“不要怕。”
老孃當然怕,現在手無寸鐵,又穴道受制於你,怕你獸性大發,禽獸不如!
芸孃的直覺,靈驗了。
月尋歡的大手,來到芸娘胸前,把左邊衣裳往下拉,隨後那紅通通的鐵烙印就烙在了白嫩的左胸之上。
一切,皆在眨眼之間完成。
痛,撕心裂肺。
芸娘‘啊’的慘叫,可聲音還未出口,就被月尋歡全部吞進了嘴裡。
青煙直冒,以及肉被烤焦的味道,左胸口的痛楚,讓芸孃的內衣,一下子全部汗溼。
嘴裡是月尋歡的侵犯,芸娘痛得臉色慘白,也不讓月尋歡好受,用盡全身所有的力氣,狠狠的咬了下去。
立即就見了血,月尋歡的血,帶著腥甜之味。
若不是芸娘被月尋歡點了穴道,以及她身在烙印的劇痛當中,使得後力不繼,否則肯定會把月尋歡的舌頭咬下來。
月尋歡受痛,悶‘哼’一聲,退了出來,大手纏上了芸娘柔軟的腰枝:“杜芸娘,以後,你是我的人了。”
因著痛楚,芸孃的小臉全都皺在了一起,若是有銅鏡,芸娘會發現,這臉,是她本來的樣子,不是妙玉的臉。在月下拜堂之前,月尋歡就在神不知鬼不覺中,恢復了芸孃的容顏。月尋歡哪會願意和別人臉的女子拜堂!
芸娘雖然痛苦萬分,還有些耳中‘嗡嗡’作響,可是月尋歡口中‘杜芸娘’三字,卻是聽得清清楚楚的,震驚的瞪圓了眼:“原來你早就知道是我!”
月尋歡打橫抱起芸娘,把她放到喜床上坐好,隨後拿了一瓶藥過來,仔細抹在傷口之上。
以月尋歡的醫術,其實有‘靈丹妙藥’讓芸娘不受這燙傷劇痛之苦,可是他不願意,只給芸娘抹了宮裡的燙傷膏。
以月尋歡的私心,他想要芸娘記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