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踉蹌就……。
及時身體突然有些不舒服,可是能來已經十分不易了,而既然來了且看到了慕錦軒這個人,更不想再來第二次,她終究不能放過這次機會不是嗎?她眉宇之前突然微皺起,小聲道:“慕大哥,我……。”即便這樣,安一一依舊無法說出口。
見她羸弱的嬌軀,搖搖墜墜讓人看得心疼,他突然放下臉上那副饒有興趣的表情,擔心道;“怡優,我們先不說,你很不舒服,跟我進去。”此時,他已經拽住了她的手腕,而她並未因他的拉拽而動上一下,他一個勁的拉著她進去,而她卻一個勁的像讓自己的手脫離他的束縛。
她要說什麼,她今天能來是因為什麼,作為主使的他能不知道?
而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即便她看著很可憐,就能讓他改變嗎?將一個暗戀許久的女人送給其他男人?這樣的事情不是他慕錦軒能做出來的,靈魂是誰的他不在乎,只要他每天醒來能看到怡優,即便沒辦法這樣,也無所謂,只要怡優不是其他男人妻子就可以。
他寧可怡優回國與他坐著有名無實的婚姻一輩子,即便要與他離婚,即便她終身不嫁的被養在深宮,他都沒有任何異議,只是再不會將她交給其他的男人。她是怡優,不是所謂的安一一。
第019節
與慕錦軒在門口撕扯了半天,無非就是他拽著她進房間,而她就是不進去罷了。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力氣不必龍兆川的小,掙脫他的束縛的確是件不容易的事情,而撕扯之中難免會有些眼神上的碰撞,而讓她大為確定的是,安一一從他的眼神中已經看不出他是慕錦軒,曾經讓自己為之感激的男人,他的眼神中是一種病態的佔有慾。
安一一用盡渾身的力氣掙脫開他強制的束縛,哪怕身體再難受,哪怕她現在難受到好像下一秒就會倒下,她也不會讓他得逞的。
若不是他有意放開她,她真的以為自己的力氣已經大到可以與他並肩了?
撕扯中,他顧慮到怡優的身體已經不似從前,不知是換心手術的原因還是如何,他多少還是心疼還是擔心的,結果他主動放開了她,而她在成功的掙脫掉他的束縛之後,身體下意思的向後退了幾步,眼神中多了一絲絲的焦慮,明顯不似剛剛過來時的樣子。
她將在剛剛撕扯中散落下來的一縷頭髮掖在了耳後,隨後輕聲說了一句;“我後悔過來找你,本來我以為你還能夠交談,現在看來,是我太單純了,再見,九天後我會去機場。”說完,她連一秒思考的機會都不留給他,就這樣連頭都不回的離開了。
一樓咖啡廳。
待司機大叔看到她之後,連忙放下咖啡杯,以小跑的速到到了她的面前後,安一一抬頭看了他一眼之後,她沒有說什麼,直接徑直離開了。
晚上。
無奈又接到了龍兆川的一通電話,而這正代表,他又不能按時回來更或者是他又徹夜不歸了,而這次,她並沒有再乖乖的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等他回來,而是直躺在臥室的大床上,閉著眼睛,而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依舊沒睡著的她聽到了有人輕輕推門的聲音,即便聲音再小,她還是聽到了。
安一一沒有睜開眼睛,因為她已經猜出來此時躡手躡腳進來的人到底是誰。
為了不被龍兆川發現她是假睡,安一一抬手撓了一下自己的耳朵然後在沒睜開眼睛的情況下將身子轉到一邊,這時她的神智還是非常清晰的,天色即便再晚,敏感特殊時期,也是沒有一個瞌睡蟲想要找上她,而因為神智實在太清晰,導致她對身旁的床位感覺十分敏銳,他上床的時候,她能感覺的到身側的床位下陷了那麼一點點。
其實有那麼一點點跟他置氣,即便他的手臂已經順著她瘦弱的身體搭在她的腰側,她依舊沒打算睜開眼睛理會他一下,天知道這些日子這個男人為什麼變的那麼快?還……還學會徹夜不歸了。
越想越不甘心,越像越氣憤,隨之她坐了起身。
安一一一副‘不甘’的臉色,死死的瞪著躺在一旁正睜著雙眼且一副饒有興趣看著自己的男人。
而她故意不被他這張總能讓自己軟下來的臉,她雙手環胸,好一副要審查的樣子;“那個……龍先生,我要問你問題,接下來的幾分鐘內我所問的問題你都要如實的回答我,不要有任何的僥倖心理,不要騙人,因為你會後悔的。”還剩下九天,她可能就會離開,最有可能的是不會再有機會回來了,最後的九天他若再騙她再隱瞞她,雖然想不到她離開後這個男人會過著什麼樣的子,自大的想著這男人不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