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好好做人就可以了。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也不是你的。希望你好好記住。”舒洛看了一眼紫萍,紫萍收回就要觸及到她臉上的手,兩人交換一個眼神,滿含著壞笑。
耿直把這一幕看在眼裡,心裡有了計較,看了看阿勒,阿勒鬆開手,連雅沒了支撐,趴倒在地,臉上掛著淚水,髮絲凌亂,哪還有舞臺上風情萬種的身影。
舒洛本就是想嚇嚇她,瓶子裡裝著的是顏色一樣的草莓兌奶油,也許是陳媽的手藝太好了,做的惟妙惟肖,讓人分不清真假,不過也是她做賊心虛,才沒發現。其實仔細一看也是很容易分辨出來的。
耿直退而返回,推開門就看見舒洛與紫萍兩個人頭對著頭,一人拿一個勺子在挖什麼東西吃,似乎太專注了,根本沒看見去而復返的耿直,直到耿直輕咳一聲“我的東西落在這了。”耿直說得很自然,兩個人被驚了一下,對視一眼同時轉頭,舒洛叼著的勺子掉在地上,嘴角站著粉色粉色的奶油。
“哦,你自己找一下吧!”兩個人站起身拾起地上的勺子,有一種被現場抓包的感覺,灰溜溜就想離開。
“舒洛,你等一下。”耿直一眼就看見故意落在沙發上的錢包,視線落在已經空了了玻璃瓶,邊沿還沾著與她們嘴角一樣的東西,她就知道,裡面不會是什麼粉底,不過是嚇人而已,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耿直知道這個意思,所以那個女人怎麼可能呆在魚躍門。
“什麼事?沒找到嗎?”舒洛抹了一把嘴,還是沒把嘴角的草莓奶油派抹掉,耿直覺得好笑,走近幾步,伸手就要幫她擦掉,舒洛見她伸手,戒備後退,打掉他的手,呵斥道“耿直,我不是她們,不要妄想在我身上得到什麼。”
“難道你一直在抗拒,戒備就是因為她們?”耿直知道她說的是誰,那些女人不過是玩物,舒洛與她們不一樣,他很清楚,也很明白自己的心。
“我說過,你與她們不一樣。那天說的,你考慮好了嗎?要不要做我的女人?”
舒洛覺得好笑,從沒聽說過這麼好笑的笑話,看著耿直哈哈笑出聲,抬手擦了擦臉,也不管手上的奶油直直的看著耿直,覺得怒不可遏“耿直,你太囂張了,你以為只要是女人就要圍著你轉嗎。任何人都可以,就是不可能是你,你要明白,耿直,你,絕,對,不,可,能。”一字一句,舒洛說的很清楚,才剛剛丟掉一個女人,現在又來招惹她,耿直把女人當什麼了,玩物,工具?
“舒洛,不要放肆。”耿直氣得不行,她竟然說任何人都可以,就是他不行,為什麼?他把她保護的如此之好,這幾個月來,那件事不是聽從他的要求,顧忌著她,儘管有幾次他耍了花槍,都是無關緊要的,她傷害她了嗎?沒有,反而把她保護得好好的,是她一直在踐踏他的真心。上前攥著舒洛的手臂,顧忌到她手背上的傷,他才沒下狠勁“如果不是我,也不可能是你的明宇。舒洛,是是自找的。”
舒洛已經被明宇二字給鎮住了,驚愕的看著耿直,腦海一片空白,耿直看著她驚愕的模樣,覺得快意,她以為她可以與明宇在一起嗎,不可能,既然他得不到,也不會讓她好過,她不是說了不是他,也會是別人,那好,她就如她所願。
阿勒查了很久,在上海根本沒有一個叫明宇的男子,那麼,那個叫命宇的人在哪,她的戀人,也真是因為這樣,所以她不接受任何人,甚至鄙視他。為什麼又要去招惹那個叫羅伯特的人?為什麼?她也和那些女人沒去區別,只是故作清高而已,這個樣想著,耿直嫌惡的甩開手,舒洛被他摔在沙發上。
耿直聽見悶哼聲,也不回頭,拿起沙發上的錢包,拍了拍身上,壞笑的看著舒洛“怎麼?害怕了。已經晚了。不用擔心你的明宇,他不在上海,所以不會拿他怎麼樣,你就不一樣了,你還是魚躍門的人。就一定要為你說過的話負責,我還是你的老闆。”
耿直靠近,捏著舒洛的下巴,狠狠道“現在才剛剛開始,你就會知道,以前,是我對你太仁慈,才讓你目中無人,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個婊子而已,不是聖女。”
不知過了多久,舒洛驚醒過來,踉蹌的爬上樓,紫萍擔憂的看著緊閉的門。為小姐激怒公子而擔憂,她看得出來,公子對小姐得到心意與其他的女人是不同的。只是…公子不是小姐喜 歡'炫。書。網'的人,即使再好又能怎麼樣,況且小姐一直不喜 歡'炫。書。網'公子,他有太多女人。風流多情是他的弱點,也是小姐討厭的地方。
舒洛開啟梳妝檯的抽屜,從一本綠皮書裡取出一張紙,紙片間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