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賀清婉有些興奮，站起身跑過去抱著舒洛的手臂一副好姐妹之態。見舒洛笑著點頭，頓時做好，從手袋裡拿出書本，放在舒洛面前。
舒洛一愣，隨即笑了笑，原來她是有備而來的，拿起書舒洛翻了幾遍，其實她也沒什麼信心，要知道她學英語的時候沒少記單詞，看語法被課文，培養語感。至於法語，只是為了能夠得到名額選擇的二外語言。學起來比英語要難得多。
“你先不要著急，我看看你們的書才能知道如何下手。”舒洛看著賀清婉殷切的笑容，有些不安，若她是好學生，卻不是好老師怎麼辦。
舒洛粗略的看了一遍，大體是知道了一些，現在只能看看賀清婉的英語水平在什麼位置，舒洛照著書上唸了一段英文，很流暢。賀清婉眨了眨眼睛，看著舒洛一臉茫然。舒洛以為句子太長，選了一段短的，讀了一遍。一雙漂亮的眼睛忽閃忽閃，還是掩飾不住眼裡的茫然。最後舒洛點著一個單詞，問道“這個單詞認識嗎？會讀嗎？很好，你說說他的意思，然後讀一遍，在用它造一個句子。”
舒洛放下書看著賀清婉，見她支支吾吾半天，最後眼巴巴的看著舒洛，哀求道“舒洛姐，你一定要幫我！”
舒洛揉揉頭，看著泫然欲泣的賀清婉，她這個調子，讓她如何教下去“清婉啊，你老實告訴我，你總共認識多少個單詞？要能夠說出來的。”
“這個…”賀清婉伸出三根手指看著舒洛不出聲。
“三千個？”舒洛不信。
搖頭，賀清婉也不相信。
“三百？”這好像有點少了，基礎太差了，雖說他們好像是大學才開設英語課程，是有點晚，可畢竟賀清婉也已經學了兩年了，三百似乎有點少。
搖頭，賀清婉有些羞愧的低下頭，舒洛驚得怕案而起“到底是多少，你給個實數。”
“三十不到。”舒洛差點沒暈倒在地，怔怔的看著低頭衣服小媳婦模樣的賀清婉笑，笑笑，再笑笑。有種特別想從二樓跳下去的衝動。“舒洛姐…”
“清婉，你是我姐行了吧！”舒洛揉眉，看著想著英語兩字就頭疼，看著清婉頭痛欲裂，吸了口氣，舒洛頂著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坐在，拿過書本“給我一支筆。”
舒洛接過賀清婉遞過來的筆看了看，有些觸動，這支筆是她生日的時候舒洛送的。好吧！就算是外語實習老師吧！
舒洛在書上做了幾個記號，讓賀清婉回去記下來，還讓她多讀讀課文。接下來的時候，舒洛教了母音，以及其他子音的讀法，現在，她只能從最基本的地方開始。
下午四點鐘的時候，舒洛看著賀清婉上了黃包車離開後才帶著紫萍離開茶樓，並未注意到二樓上，姚風看著賀清婉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晚上，賀清遠回家，沒看見賀清婉。李嫂說她下午很早就回來了。在樓上學習，賀清遠想起幾天前賀清婉說要去北平的事，找了她的痛楚為難她，他知道賀清婉的英語簡直可以用一塌糊塗來形容。雖然他就得不一定要學好英文，每當看見賀清婉為英文頭疼的時候，他就會說反正清婉又不出國，學英語也沒用，之類得話來安慰她。現在不一樣了，他要去北平，而且還是信誓旦旦的樣子，北平現在那麼亂，他怎麼可能讓賀清婉去。所以只得讓她頭疼。
敲了敲門，賀清遠在外面等了一下，沒聽見回聲，正要推門，就聽見賀清婉的聲音傳來“進來。”
“清婉在幹什麼？”賀清婉推門而入，就看見賀清婉坐在書桌前，頭也不抬，只是嗯了一聲，分明沒聽見他問了什麼。好奇的走近，他知道賀清婉有寫日記的習慣，現在看起來卻不想寫日記，嘴裡唸唸有詞。
感覺身後籠罩著一個黑影，賀清婉抬頭，笑盈盈的看著賀清遠，倒是把賀清遠看得一愣，好奇地問道“什麼事這麼開心！”
“很開心的事，哥。你說過得，不準反悔，要是我取得了優勝，你就讓我去北平。”
“那也得等你去的優勝了再說。”賀清遠瞄了一眼攤開的英語書以及密密麻麻全是賀清婉寫的英文字母，說的有些不以為意。
“反正我是去定了。”賀清婉鄭重抬頭，眸光一轉，有了幾分胸有成竹。她這副樣子勾起了賀清遠的好奇心，看了看書又看看她，難道她現在挑燈夜戰還是不死心去北平，她就不懂了，她怎麼非得去北平了。
“清婉，你老實告訴哥，你為什麼要去北平咱們家那又沒親戚，你又沒朋友，你說你去北平幹什麼？”以前有什麼事，她都會跟自己說，現在不一樣了，她只會跟娘說。賀清遠有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