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出聲“真的是你的女兒嗎？你可看清楚了，不然，打爆你的頭。”
楊四顫抖著手又看了幾遍點頭，似想起什麼又搖頭“我是她叔叔，舒洛叫我楊叔，她無父無母，是我們把她養大的，所以就跟我們的親閨女一樣。少爺，楊四說的是實話。”
“實話，叔叔？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說著寧子文扳動手槍，聽見聲音，楊四抱頭蹲在地上瑟瑟發抖。怎麼辦，好像隱瞞不過。
“少爺不要動怒，我說，我說，我全都說。少爺冷靜冷靜。”楊四抱頭哀求，眼睛緊緊閉著，聽見腳步聲走近，驚了一下，把眼睛閉得更緊，感覺太陽穴上抵了一個冷冰冰的東西，楊四渾身都涼了。
“哼！還不老實交代？”寧子文冷哼，收回手槍居高臨下的看著瑟瑟發抖的楊四，感覺到手槍被收回，楊四偷偷吐了口氣，額上帶著滲著細密的汗水。
“舒洛是兩年前在黃浦江邊救回來的，她說她叫舒洛，後來就在我家住下，如今已經在一家公館做事，在哪做事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家婆子一定清楚。少爺要想知道在哪，還得問問我家婆子。”楊四避重言輕，他自然不敢說把舒洛賣了這事。
“舒洛，有意思。”寧子文冷笑出聲。楊四聽見他這樣說，一股寒意冒上蔓延，這個他還聽不出就不要活了，分明是苦大仇深的語氣。舒洛惹著他了嗎？他可是聽說過，寧少爺，看似溫柔，最是殺人於無形。
聽見鈴聲，陳媽從房間內出來，見紫萍也從三樓探出頭，衝她搖搖頭，擦擦了擦手拿起電話問道“你好，落霞公寓，你是哪位？”
電話那邊，賀清遠頓了頓，看著座機，沉吟了下，出聲道“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