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洛僵了一下,移開一步,突然笑了起來,看著直起身子的笑看著她的人“既然如此,那麼,我想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壓下心裡的憤怒,腳步堅定的離開,手剛搭上門把,賀清遠的聲音在身後傳來。
“舒洛,只要你改變注意,我不會嫌棄你的一切。”
“是嗎?”舒洛笑了一聲,扭頭看著賀清遠,一步一步往回走“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對不對?”
“賀家那麼多碼頭,那麼多倉庫,這批貨偏偏放在我的倉庫裡。而在交貨的前一天,竟然一點不留化為灰燼,真是太詭異了。從一開始就是你設計好的。”
“賀清遠,你想奪回那個碼頭,你想看著我走投無路最後答應你要求,就是因為我拒絕了你。呵呵呵…真是個陰險小人。”
“真聰明!”賀清遠撫掌而笑,眼裡卻沒一絲笑意“一切都如你所想,只是你把你自己想的太重要了,我賀清遠不會為了一個歌女做出這種有辱身份的事。對你,還不值得我如此費心。”她猜得不錯,得知寧子文與外人勾結,他便把那批貨攏在自己名下,為的就是看看她如何來求他。只是沒想到,他出去幾天,回來全都變了樣,她成了韓毅蕭的未婚妻。這個可恨的女人,那麼急切的選擇了別的男人,可以毫不顧忌的在他面前寬衣解帶,只是幾天,同樣能夠在別人面前寬衣解帶。
他是瞎了眼才會愛上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哈哈…他怎麼忘了,她本來就是歌女,魚躍門出來的人又能清白到哪去,她與那些女人根本沒區別。
“賀清遠…”
“想打人,你走錯地方了。”抓住扇過來的巴掌,往身前一帶。手一提,捏著她的脖子,另一隻手壓在唇上“一點朱唇萬人嘗。舒洛,你也不過是一個陪我睡了一晚的女人,你以為就可以放肆了嗎?”舒洛抖了一下,睜大眼看著賀清遠,心像是被火燒一般灼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他的話,讓她無法反駁,是,那晚她無法磨滅,一夜荒唐,讓她被如此侮辱,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生不如死。
心裡波濤洶湧,面上卻換上一種自嘲的笑,捏在脖子上的力道不大,卻讓她覺得呼吸困難,彷彿被人捏住心臟“你說的沒錯,你也不過是我眾多男人中的一個,這樣的破鞋還讓你念念不忘,哀求著嫁給你。賀清遠,你真是卑賤,連破鞋都不要你,你以為…”
“舒洛,你想死嗎?”賀清遠憤怒不已,手上的力道加重,捏著纖細的脖子,一張一合的嘴吐出的字眼如利劍一般,將她凌遲,眾多男人中的一個,哈哈…是啊,她說的沒錯,先是姚風,再是耿直,後來的韓毅蕭,如今站在門外的男人,一個一個,他能數出來的就好幾個,那麼,那些隱藏在黑暗中的呢?眼裡的怒火騰騰的燒著“舒洛,你要死在我手裡才甘心嗎?”
“呵呵…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漲紅了臉,舒洛也不掙扎,感覺脖子上的力道越來越緊,他所作的一切,所說的一切不正是想要逼死她嗎?現在,他做到了,沒有什麼比他一句話更讓她心如死灰。那晚,就像一個噩夢,讓她無法擺脫。
“這是你說的。”瞳孔緊縮,看著發紫的唇,心被萬箭穿心,閉了閉眼,睜開時,舒洛癱軟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不斷地咳嗽,賀清遠看也不看她一眼,從她身上跨過去關上門反鎖,脫掉身上的外套抱起地上的人,聲音如魔咒“想死,沒那麼容易。你說我卑賤,陰險,那麼,讓你看看什麼是卑賤,就算是破鞋,我也不在乎。”
踢開門,不顧舒洛掙扎,把人丟在床上,反腳踢上門,舒洛意識到什麼,驚恐的爬起來跳下床,賀清遠早已有所防備,看著她,步步緊逼,雙眼燃燒著火焰,看著舒洛驚慌逃避嘴角牽起一抹狠笑“你不是不在乎嗎?又何必裝清純。”
“啊…救命…鍾魯…”左右躲閃,抓住什麼就往賀清遠身上砸,他就像魔鬼,一步一步逼近,知道把她逼到角落裡退無可退,尖叫著,反抗著,卻抵不過他的逼近,一手從身後繞過來捂著她的嘴,一手狠狠的撕掉身上的衣服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掙扎的雙腿被壓住,低頭,蠻橫粗暴的在胸前肆意啃咬。
房內只聽見嗚嗚的哭泣聲,淚水如流水,身上的痛比不過心裡的絕望。
鍾魯聽見舒洛的尖叫聲,連忙開門,擰了幾下也打不開,便撞門,還沒開始脖子上一痛,扭頭看著家明,漸漸失去知覺。
家明聽見裡面傳來的嗚嗚聲目光暗了暗,背對著門站在那裡,也不管暈倒在地上的人。
只是吻已經滿足不了他,鬆開捂著唇的人,手上盡是涼意,抬頭看著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