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賀清遠黑著臉把人拉到柏樹後面不由分說的就吻了下來。
舒洛推他“怎麼了?”還好意思問。賀清遠氣結,他回來那麼就她還沒回來,下午的時候叮囑她逛一下就回去,她回答得那麼爽快他就覺得有意,他推了那些應酬回來卻沒看見她,問下人說她出去就沒回來過,打電話去她的公寓無人接聽,讓人出去找找,也沒發現,她現在才回來還有臉問,根本就是把他的話當成耳邊風。越想越氣不過,張嘴就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舒洛吃痛哼卿“好痛!”痛,賀清遠不理會,託著她的下巴懲罰,不知道怎麼弄了一下,舒洛就躺在地上,賀清遠壓了下來,吻著她,沒有方才的霸道,輕柔的如同羽毛,雙手插進他的頭髮,舒洛半抬著頭回吻。兩人忘形的在地上打滾,突然覺得背後一痛,疼得她直吸氣,賀清遠連忙扶起來檢視,舒洛不讓,捶打著他“都怪你,都怪你,磕到石頭了,疼死我了。”,眉毛眼睛都皺成一團,看得讓人心疼,藉著路燈,賀清遠拾起那塊石頭打了一下,就丟了出去,那幼稚的神情讓舒洛忘記了疼,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直說他小孩生性。
賀清遠只笑不答,手卻伸在她背後揉了起來,隨便取下黏在頭髮上的草屑,雙唇因為他的吻變得紅潤飽滿,心,微微動了動,凝望著舒洛。舒洛被他看得發麻,在他靠近的時候捂著嘴,避開身子,卻忘了身後還有一隻手臂,輕輕一攬,她就無處可逃,溫熱的唇親著他的手背,然後握著她的手,如羽毛的吻落下,舒洛閉上眼。
晚上的時候賀清遠檢查她身上,發現背後青了一大塊,難怪她喊疼。見她睡得熟,輕輕下了床,從抽屜裡拿出藥,取出一瓶活血的倒在手上,力道輕柔的在青紫的地方揉起來,越發覺得肌膚滑膩,白嫩似血。眼中火焰一閃一閃的,看著舒洛輕輕的吻了下去,十指相扣的時候頓了一下,看著她光潔的手指,再看看自己的手指,她沒戴戒指。
想了一下,把人抱在懷裡躺下,舒洛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依然睡得深沉,在他懷裡扭了扭,還不耐煩的把橫在後頸的手臂丟出去,然後找一個舒適的位置睡著,過了一會又皺了皺眉,不舒適的扭了扭,直到賀清遠吻了吻他的眉心,才乖乖安靜下來,也不管後頸的手臂了,窩在他懷裡沉沉睡去。
賀清遠撫摸著她光潔的手,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
通常舒洛起來的時候賀清遠已經出門,這些日子似乎有不少事,紅幫的場子以及手下都成了賀幫得,突然增加那麼多場子和人,要處理的事很多,舒洛也不想給他負擔,沒事的時候乖乖呆在家裡,有時找賀夫人聊聊天,陪她們玩玩麻將。一直贏讓她覺得不好意思,所以她寧願討好她們,每打一次,舒洛都是輸家,而且對麻將什麼的,她比不陌生,只是有些規矩有變而已,熟練起來的她應用自如,很好糊牌。
有了舒洛這個冤家,她們自然願意和她一起,舒洛也知道,一定是賀清遠對賀夫人說了什麼,才會在三缺一的時候叫她下來,平常很少和舒洛一起的,即時聊天,也是聊著聊著就冷場了。就算舒洛再會說話,對著一個對她有意見,不喜 歡'炫。書。網'她的人也興趣缺缺。
所以賀清遠每次回來的時候看見舒洛笑得開心的伸出手時,他也很開心,舒洛覺得他們很傻,輸了錢比中了五百萬還高興,賀清遠也大方,把錢都放在床頭的抽屜裡,讓舒洛拿著去打牌。舒洛白天辛苦了一天,晚上笑過之後,還要辛苦。有時她也會想,如此精力旺盛,他在外面到底有沒有做事。不過,通常她一遊神就會受到懲罰,所以很少會胡思亂想。
這天,舒洛正好摸著一個牌,若是要了就可以糊牌,她看了一眼,就打了出去,賀夫人是她的下家,要了她的牌,舒洛笑著拿出籌碼,正說著話,紫萍走了過來,朝她們福了福,然後在數落耳邊說了句話,舒洛笑著站起來,說是去接個電話。幾位夫人笑著打趣,說舒洛不要撂下她們就跑了,舒洛笑著說怎麼會,她還想著贏一把雪恥。引得她們幾個哈哈大笑,舒洛也跟著笑起來,看了看賀夫人,賀夫人點頭,讓她去接電話。
一接起電話,就聽見楊嬸著急的聲音,說是明華不見了,她還打著肚子,舒洛安慰她讓她不要著急,說她會想辦法。也顧不得多想就打通了賀清遠的電話,電話那頭不是賀清遠,說是他有事出去了,舒洛著急,問他什麼時候回來,那人說不知,然後又說會派人出去尋尋。舒洛嗯了一聲,也只能這樣,他們都沒有手機,聯絡很不方便。
舒洛想著楊嬸不知道會下成怎樣,對賀清遠撒了一個慌,賠了罪,把自己的籌碼拿出來讓她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