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誰也不知道。
現在,就算他沒有娶我,要是他弟弟娶了,對於爸爸來說,或許也差不了多少。至少他地怒氣不會那麼盛。
我明知道他是因為這個原因,可心裡頭卻還是沒有怪他。甚至還因為想著他所說的進入夏家之後,吃飯做事日日相對,若是逮到機會還可以同以前一樣如膠似漆,我就已經蠢蠢欲動了。他果然就是一顆毒藥,明知道有毒,還是會讓人不由自主地去靠近。
後來,我在他的殷殷所盼之下,做了老三地新娘,那個婚禮還算浩大,雖然老三並不是夏家大安人所生的,但他卻極盡他地所能,力爭夏家為他舉辦一個空前盛大地婚禮,而我的暴發戶爸爸,雖然發現女婿換了人,但一聽到老三要如何舉辦婚禮,我地老爸便也在美國來了一個響應。還說要為我在美國也舉辦一次婚禮。我記得當時那車隊,足足排滿了一條街,即使在美國,道路的兩邊都站滿了圍觀的人。這是夏家在公眾視野中出現最多的一次,當時的許多新聞媒體都出動了,把我那老爸樂得合不攏嘴,柳氏企業的股票也是一再飆升。
或許那個時候的我,應該對這種虛榮所欣慰,可惜我一點也沒有。我想,女人對於結婚是最敏感的,當她披上婚紗,想要牽著的人,想要為她戴上戒指的那個人,應該是她夢中那風度翩翩的紳士,嘴角只需上揚,就能勾去人的魂魄。那一天,對於許多人來說,都是開心快樂的,唯獨我不是,那時候的我,便開始怨恨他了,我在夏家的時候,看著他和另一個女人面帶笑容地來祝福老三和我,他的臉色不改,心不跳,好像我和他之間從來沒有過任何的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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