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陸東航現在意志消沉,整天不務正業,讓人擔心……”
“這樣啊,蓉蓉,你心疼陸東航?那把我休了吧!”
鄭寒磊眨巴著眼睛說。
“我是得考慮考慮。”
崔乃蓉一板一眼地瞅著他。
“你敢!”
某男發飆了,“你要敢把我休了,我就、我就、我就不止像陸東航那頭豬意志消沉了,我就去撞南牆!”
九(102)每個花瓣都為你而生! …
“知道,南牆是紙糊的!”
崔乃蓉幽幽地出來一句,她突然就想,她如果不理鄭寒磊了,他會是什麼樣的?
也會像陸東航那樣自暴自棄?
“呵呵,說的是,蓉蓉,雖然雖然失戀很心疼很心疼,但我覺得男子漢大丈夫,什麼時候也不能意志消沉……”
說到這裡,鄭寒磊覺得自己有點兒小人,先前,崔乃蓉不理他的時候,他還不是喝得稀裡糊塗地往家走?
那個大雪夜,他還記憶猶新,那天,蓉蓉扶著他走回了家他都以為在做夢。
只有深愛的人,才知道受傷的痛。
“那可能是因為你沒有真正愛我。”
崔乃蓉小聲說。
“刀呢?刀呢?”
鄭寒磊愣了一愣,開始滿地找刀。
“找刀幹嘛?”
“掏出我的心讓你看看紅的綠的!”
“還用看?花的!”
崔乃蓉被他逗笑了。
“是啊,玫瑰花,每個花瓣都因愛你而生!”
鄭寒磊說。
崔乃蓉聽他說完,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上上下下打量他。
這人是誰?
是那個脾氣又冷又臭的鄭寒磊嗎?
他怎麼這麼會貧嘴,怎麼這麼平易近人,怎麼這麼欠揍?
“這麼看著我幹嘛?我頭上有角?”
“沒有。”
“眼睛發綠光了?”
“沒有。”
“屁股上長尾巴了?”
“沒有。”
“那不就得了,我沒變成妖怪,你這麼看著我幹嘛?”
鄭寒磊故意想逗崔乃蓉開心,真暈啊,看她皺眉的樣子,他都會心疼。
“鄭寒磊。”
“幹嘛,叫得這麼嚴肅!”
“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