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較多,所以才會流那麼多血。”
“那,她為什麼還沒醒?”
切原在旁邊插嘴,聽醫生說沒事,他就鬆了口氣。
“哦,麻醉效果過了自然就醒了,小弟弟不要擔心。”
將蘇非色送到病房,醫生又囑咐了幾句就離開了。醫生一走,幸村的臉色就冷了下來:
“切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切原吞了吞口水,在隊友好奇加探尋的注視下,將和蘇非色在一起時發生的事一一道來。
“迷路了?”
柳生道。
“被潑成落湯雞?”
丸井笑著。
“還被狗追?”
巴西哥哥摸了摸光光的腦袋。
“最後誤打誤撞找到醫院,她卻被花盆砸了?”
柳說著朝床上看了一眼。
“嘖,你們還真是倒黴!”
仁王總結。
“那你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們?”
真田問。
“是蘇學姐說不要的,她說這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還威脅我如果打電話就把我和那隻狗一起填水泥扔東京灣去。”
切原說得無比委屈,丸井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嘆道:
“委屈你了!”
幸村靜靜聽完所有的事後,看著還不見動靜的蘇非色,問:
“有通知她的家人嗎?”
他是立海大除了淺川茉香唯一一個知道蘇非色家庭背景的人,明白她的家人應該不會來的。
“剛剛有個人打電話給學姐,我幫她接了,他們應該快來了吧。”
切原話音剛落,病房門就“砰”的被開啟。
立海大眾人轉過頭,就看見冰帝的跡部站在門口,然後陸陸續續地又走進幾個人,不大的病房一下子就擁擠了很多。
立海大的人?跡部看見病房裡的幾個人,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走到床邊,在看見床上沒有動靜的人後,臉色加深:
“她沒事了吧?!”
“嗯,醫生說只是小傷。”
幸村淡淡地點頭。跡部聽了舒了一口氣。
“只是小傷?那為什麼要說搶救那麼嚴重?!”
向日在後面嚷道。嚇得他們一路上都不敢說話,老是胡思亂想著如果來醫院看到的是一具屍體怎麼辦?
“額,那是剛剛學姐流了好多血,很嚴重的樣子!”
切原摸著後腦勺解釋著。
“那小色是怎麼受傷的?”
慈郎撲在床邊,哀哀切切地問道。
“她是被從三樓落下的花盆砸傷的。”然後,切原又把剛才說得經歷重新說了一遍。冰帝眾人聽完後,臉上的表情不是同情就是無奈。
“我早就知道會這樣,早上的時候就應該堅持送她來。”
忍足搖搖頭一副悔不當初的樣子。
“學姐好可憐!”
鳳寶寶也是一臉哀慼。
“嗚,我決定了,以後絕對不讓小色單獨出門,如果她要出去我就陪著她!”
單純的小綿羊握著小拳頭髮誓。其他幾個聽了只是送給他一堆的白眼,卻沒說什麼打擊的話。這兩個人湊在一起也不會是什麼好事。
“沒事就好,跡部,我父親這兩天在東京,我讓他過來看看。”
忍足說著走了出去。立海大的人見時間不早,也說要先走一步,幸村走之前對跡部說:
“我就住在隔壁病房,有什麼事可以來找我。”
跡部點點頭,說道:
“今天麻煩你們了,後面有本大爺在不會有事的。”
他說得篤定,幸村聽了也不惱,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那最好。”就離開了病房。
跡部見立海大的人都走了,又對自家部員說:
“你們先回去吧,本大爺留下來就可以了,她醒了會通知你們!”
“不要,我要留下來陪小色。”
慈郎嘟著嘴嚷嚷。
跡部一斂眉:“樺地!”
“Wushi!”
大手一伸,拎著慈郎的領子拖了出去。
“啊,樺地你放開我,跡部,我要留下來等小色醒來……”
聲音越來越遠。
見人都走光了,跡部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她的床邊。床上的蘇非色難得安靜,病房裡只有淺淺的呼吸聲,跡部看著她額頭上的紗布,眉頭緊緊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