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差不多了。”
“哦,那我先去教室了,拜拜。”
說完大步地走開。跡部看著蘇非色走的方向,覺得還是再提醒下的好。
“那個,教室在右邊的方向!”
“砰”蘇非色很不華麗地絆了一跤,然後快速地轉變方向。
“哈哈哈……”跡部在後面再也忍不住放聲大笑,笑聲驚起了在湖邊棲息的水鳥,撲啦啦地飛向了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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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迷路了 。。。
後面的日子相對於前面來說平靜了很多,網球部的人誰也沒再提起第一天的那場比賽,蘇非色和跡部也很默契地不再要求繼續。而她在網球部的日子也越發風生水起日漸得意起來。
“樺地,去把慈郎那傢伙給姑奶奶挖出來!”
“跡部,你大爺的再坐在太陽傘下喝飲料試試?”
“忍足,繞場跑二十圈!”
“向日,你和鳳進行對打練習!”
……
每天,諸如此類的命令此起彼伏,剛開始大家都還有點不服氣,可是在蘇非色相繼把幾個正選都打敗後,再加上餐廳的餐刀效應,那群猴子才乖乖聽話起來。可是,只要訓練一結束。
“小色,小色,明天是週六,有什麼活動嗎?”
“明天吶——”蘇非色摘下帽子,理了理頭髮,“明天我還有事呢!”
“啊,這樣啊,好可惜呢,不能和小色一起玩了~”
“那非色明天要幹嗎呢?”
忍足也湊了過來。
“打架!”
蘇非色輕輕一笑。
週六上午,天氣晴好。
蘇非色神清氣爽地出門,去赴神太郎之約。
憑著他給的地址,蘇非色這次難得順利地找到了天心道場。
“叮!”電梯在十層停了下來。
蘇非色走了出去來到接待處。
“你就是神太郎先生說的蘇同學嗎?”
“嗯,是的。”
蘇非色頷首。
“那好,請跟我來!”
接待小姐說著在前面領路,七拐八拐後,終於在一間和室外停了下來,然後拉開和門。
這是一間約莫一百五十平方的道場,木質的地板,在道場正中的牆上,掛著一個巨大的漢字“劍”。道場四周是一些紮好的草人,裡面有一些學員在練習揮刀。
接待小姐領著蘇非色走進道場,然後又領到裡面連著道場的一個房間。發現神太郎正坐在裡面和人交談。
“神太郎先生,您的客人到了。“
接待小姐說著微點下頭,退了出去。
蘇非色走進去鞠躬道:“神監督。“
然後又衝旁邊的一個老人點了下頭。
“這位是真田信勇先生。“
神太郎介紹著。真田?難道是真田弦一郎的爺爺?
“真田番士,我是蘇非色。”
蘇非色再次向真田信勇彎了下腰。日本人可真辛苦,點頭彎腰跪坐,每樣都很痛苦。真田信勇只是淡淡掃了一眼蘇非色,低頭喝自己的茶。
“蘇,你去換衣服吧。”
神太郎站起身來,對著真田信勇表示歉意地點點頭然後走了出去。
“是。”蘇非色應了一聲,便乖乖跟在了身後。
換完衣服後,他們兩個站在了道場的中間,學員們早已跪坐在周圍。
行完禮後兩人戴上頭盔,手持起竹刀擺好架勢。蘇非色閉起眼睛,感受著自己的呼吸一點一點的平穩,然後細水長流。心率有規則得跳動著,身體下沉,重心垂至腳心,肌肉張弛有度。再睜開時,她的雙眸已然澄明,清清洌洌,不帶一絲情感。蘇非色勾唇一笑,率先攻擊,竹刀相互擊打的“啪啪”聲不絕於耳,步法隨著手上的動作迅速變化著。神太郎出招有力快速,蘇非色知道自己的力道比不過他,不能強攻只能利用自己身體的靈活度,巧妙智取。蘇非色目光沉靜不錯過一絲空隙,神太郎一個袈裟斬向她劈來,蘇非色靈活閃過,繞到他的身後,他見狀迅速使出逆袈裟,蘇非色揮刀擋住,然後面色一凜,好,就是這兒了!一個滑步,蘇非色以迅雷之速抽出刀,一招逆風,竹刀便抵在了神太郎的右腕上。
“呼——”蘇非色鬆了一口氣,放下竹刀,退了幾步,解下頭盔對神太郎鞠躬道:
“失禮了。”
神太郎也解下頭盔,將竹刀立於一旁,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