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柏川面露為難,“抱歉,音音還在等我。”
“你以後有很多很多時間陪她,就施捨一點點時間給我,這樣也不行嗎?”郝敏語氣乞求地說。
心臟病發作
“拜託你,不要扔下我一個人……”郝敏的眼淚流下來。
陸柏川看到她的脆弱,心裡一軟,點點頭答應了。
郝敏往後撤了撤身子,“你躺這裡吧。”
陸柏川在她身邊躺下,心裡腦子裡想的都是母音。
郝敏看到他走神,雙手繞在他的脖子上,主動吻上他的唇,她的手趁機伸進他的衣服內,纏綿悱惻地著他的敏感地帶,並將自已柔軟而的部份緊貼著他的胸口。
大概是酒勁發作,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陸柏川緊緊抓著她的手,沉聲說:“小敏,你醉了。”
“我沒醉……沒醉……”
陸柏川的手機響了……
這個手機鈴聲,衝醒了他的思緒,把他的神智全部拉回來。他正要起身去接,郝敏卻用力將他扯住,不讓他接電話。
“你答應我的,不會接電話!”
看到她惶恐不安的樣子,陸柏川不忍傷害她,柔聲說:“我今晚不走,但是讓我把這個電話接了。”
陸柏川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傳來母音略帶稚嫩的聲音:“柏川,怎麼才接電話,什麼時候回家啊?”
他的心裡浮現一抹內疚,強自鎮定地說:“我今晚有應酬,恐怕回不去了。”
“哦……”母音的聲音裡透著濃濃的失望。
“你不要等我了,早點休息吧,明天見。”
“那好吧,你要是應酬的話少喝點酒,傷身。”
“知道了。”
陸柏川的聲音透著一絲輕不可察的溫柔。
回到室內,她的臉上已經恢復平時的清明。
郝敏抱著他,“柏川……”
“小敏,你喝了那麼多酒,也早點睡吧,我會在這裡陪你一夜。”
陸柏川態度疏離地說完,在地上打地鋪,躺下來背對著她。
看到他這樣逃避自己,郝敏感到一陣挫敗,自尊心不允許她乞求更多,只能閉上眼睛掩去自己的情緒。
母音的心情並沒有因為陸柏川接聽電話而輕鬆。
以往,她每每趕上他有應酬時打電話,電話那邊都是亂糟糟的,因為他從來不會因為別人的電話專門跑到外面去接。
可是這一次,太靜了,靜得讓她感到不安……
她開始覺得不對勁了,舊時不好的預感再度襲來。
她知道自己不該這麼多疑,可是她就是做不到淡定。
像個沒頭蒼蠅一樣在家亂走幾圈,她拿起鑰匙出門,直接去了郝敏的住處。
直覺告訴她,陸柏川在那裡……
她開啟車窗,一眼就看到陸柏川的車停在樓下,心裡驀地一痛——如果可以,她寧願是自己想錯。
她沒有勇氣直接上門按門鈴捉姦,猶豫了好一會,決定給郝敏打電話。
這是自從上次“出差事件”後,她第一次打郝敏的電話。
郝敏看到母音來電,掃了一眼陸柏川的背影,起身到房間外接聽。
“郝敏姐,你在家嗎?”
“有事嗎?”
不知是不是錯覺,母音覺得郝敏的聲音有些冷淡,又有些不耐煩,依舊好脾氣地問道:“我們好久沒見了,我想去看看你,可以嗎?”
“不好意思啊,我現在不在家,改天吧。”
“嗯,好,那就改天吧。”
“我掛了哦,拜拜。”
“拜。”
母音看著郝敏家裡亮起的燈,嘴角浮起一絲苦澀的笑,暗暗握緊手機。
他們兩個人都給她玩失蹤,她就在這裡等。
這一次,她一定要等到一個結果,讓自己徹底死心。
母音就這麼在車裡睡了一夜。
直到次日上午,她迷迷糊糊醒來,發現已經十點多鐘,不禁懊惱自己貪睡,錯過偵察敵情的好時機。
正猶豫要不要駕車離去,她的目光突然凝滯——前方不遠處,陸柏川和郝敏一起走出來,上了那輛邁巴赫。
母音看著他們乘車離去,心一陣陣的涼,緊咬著唇瓣,淚水滑落而下。
原來,她沒有猜錯,陸柏川就是因為郝敏突然離開,然後在她家裡呆了整整一夜。這一夜,他們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