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壞人,你要綁架我,救命……嗚嗚……”
“媽媽,地球好危險,我要回火星,嗚嗚嗚……”
聽著她這些不著邊際的話語,陸柏川強忍著把她扔到地上任其自生自滅的衝動,不太溫柔地把她塞進車裡。
季淮臣正坐在車裡副駕駛位置上,看到後座多了一大坨,撲鼻而來的酒精味,一聲怪叫:“她喝酒了?這麼**的味道,喝了不少吧?”
母音晃晃悠悠坐起來,桀桀笑了一下,抬起手指著他,“你是……季……季淮臣……你也不是個好東西,你這個jian人……跟陸柏川聯合起來一起騙我,狼狽為jian……你們都會下地獄……”
季淮臣看向陸柏川,一臉無奈和無辜,“你看,都是你害的,連帶我一起被詛咒。”
“活該,如果今天不是你重提舊事,她怎麼可能會聽到那些話,發生不必要誤會。”陸柏川冷冷說。
“我哪兒想得到她會突然去你那裡。”季淮臣小聲辯解,他的內心還是有那麼一點點自責的。
“以後沒有我的同意,不許到公司找我。”
季淮臣內心萬馬奔騰,只想狂嘯:要不要為了一個女人對他這麼絕情啊,FUCK!
陸柏川半路就把季淮臣趕下車了,將母音帶回家後,直奔浴室。
大手扯去她身上的衣服,沒幾下,她就只剩下卡通三點式在身上。
陸柏川對她的品位很不以為然,都二十歲的人了,竟然還穿海綿寶寶,實在可笑。
接著,他又把她的內衣都脫掉,她像只魚一樣光溜溜地呈現在他面前。因為酒精的關係,她臉紅,身上也紅,像只熟透的蝦,很惹人憐愛。
不過,此時的陸柏川根本就沒有別的心思,他只想快快把她身上的酒味洗掉。
他把她放進浴缸裡,然後開啟花灑,溫熱的水噴了出來。
原本死魚一樣的母音感覺到水流,頓時激動起來,她閉著眼睛,揮舞著兩隻小胳膊,嘴裡驚呼道:“啊啊啊……發大水了……救命……我要淹死了……”
陸柏川好氣又好笑,心裡暗暗罵了一句:白痴。
別看小丫頭平時柔弱無力,喝了酒之後就像大力士附體,張牙舞爪,活蹦亂跳,把浴缸裡的水撲騰地滿地都是。
陸柏川費了一番力氣制住她,好不容易給她洗乾淨身上,然後將她抱上床,她卻一沾枕頭就沉沉睡過去,留下一對狼藉給男人收拾。
陸柏川搖頭嘆氣,怎麼覺得自己像照顧孩子似的,他還有當奶爸的潛力……
第二天,陸柏川早早起床,但是並未立刻去公司,而是等著母音醒來。
他知道,今天他必須要好好跟她談一談,否則帶著她的誤解離開,他也不能安心工作。
直到日上三竿,床上的小女人終於捨得動彈了。
看到她緩緩睜開眼皮,陸柏川出聲:“醒了?”
母音還迷糊著,茫然地低喃:“我這是怎麼了……”
“你昨天跑出去喝酒了,喝得爛醉如泥,老闆打電話給我,我才接到你。”
母音眼睛骨碌碌地轉,慢慢想起來前一天發生的事,小臉皺成一團,大枕頭“嗖”的一下丟過去,氣憤地叫喊:“陸柏川,你這個過分的傢伙,我不想理你!”
陸柏川伸手及時接住,問:“昨天我和季淮臣的談話,你聽了多少?”
“該聽的我都聽了,你騙不了我了!你就想讓我給你生孩子,你媽也是,你們當我是生育機器嗎!就做夢吧,我不會跟你生孩子的,我跟豬生都不跟你生!”母音晃著腦袋大聲說。
陸柏川擰眉,“好好說話。”
“我不好好說!我好好說不了!你騙我感情,騙我身子,還想騙我孩子,憑什麼還要求我好好說話!”
陸柏川見她狂躁,一聲嘆息,又問:“那你有沒有聽到後面我說什麼。”
母音虎視眈眈看著他,“你還說什麼了?”
“我說……我……那個你。”陸柏川怎麼都說不出喜歡那個詞,頭一次體會到窘迫的感覺。
母音簡單的思維根本想不到那層意思,握著粉拳咬牙切齒地說:“我管你哪個我,知道你騙我就夠了!”
陸柏川抓狂。
該死的,這笨女人怎麼偷聽都不聽全,聽到一半就帶著對他的誤解跑走,他解釋都無從解釋!
我離婚了
他深呼吸,平靜地說道:“一開始,我的確是為了生孩子才結婚的,但是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