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便服。所以整個信氏總部就變成了一個大型養蜂場。沒個人都變成了嗡嗡有聲的蜜蜂,而是在採集著流言風語。
“啊,啊,你知道嗎?”
“什麼?真的呀?這是真的嗎?”
“啊沒想到啊,總裁他竟然敢寧產做。”
“哈 ,好膽魄。”
“就是就是。”
“啊,啊真是沒想到啊。”
“總裁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太刺激了。”
“太給力了。”
……
正正辦公室外的美麗的趙秘書,心裡正癢癢地難受。因為她也很想說上幾句的,但身邊又沒有人與她低語,她第一次感到了自己身為秘書的悲哀,連一個說話話的人也沒有呀,她總不能去找總裁去說吧,那她還想不想在這裡幹了。
悲哀啊悲哀,我們美麗的趙大那是連連地唉聲嘆氣,人生的最大的悲哀莫過於,在你很想與人說說話兒時又沒有人與你說。
不過,這種痛苦很愉地就被另一種興奮驅走了。
正在痛苦難安的趙秘書在她第十次地從絕望中抬起頭來時,猛地發現公司的姚卿副總裁怒氣衝衝地像一陣暴風雨刮過,一眨眼的功夫就衝進了總裁的辦公室裡。
呃,呃,您要是見總裁還沒有經過我通傳啦。
她正要招呼著,姚卿早已經衝了過去,不見了蹤影。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需要一個理由。”
姚卿的臉鐵青,怒火中燒地瞪著信正正,心裡不好受啊,又沒有過錯,無緣無故就被炒了魷魚,要是你,你能好受麼?
信正正不動聲色,他似乎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他悠閒地喝了一口咖啡,又慢慢地吃下幾塊點心,這才抬起頭來看著姚卿。
“沒有理由,你如果非要一個理由的話,那就是你跟錯了主人,你是保興平的人,而我現在要與保氏解除婚約,也就是要與保氏決裂了,你是保興平的人,我還能用你嗎?就這麼簡單。”
姚卿驚呆了,他並沒有看到早上的那張解除婚約宣告的報紙,而是一看到自己的解聘書就氣得錯頭轉向地衝來了。但他還是沒有想到信正正會這麼做,敢與保氏決裂?那需要多大的勇氣啊,這可不是一般人敢這麼做的。
看到眼前這位臉上稚氣還沒有全部褪盡的年輕人,他心裡不得不佩服他的膽魄,這個信正正,不是尋常人。
因為與保氏決裂,受傷的首先是自己,沒有破釜沉舟的勇氣的人,沒有一擲氣魄的人,沒有必勝把握膽略的人,是絕不可能敢這麼做的,這個小東西,這麼多年來是在養精蓄銳韜光養晦啊。一旦強大起來,他就反藜一擊,絕不留情,絕!絕呀!
既然這樣,他姚卿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他返身準備離去。
“看在這幾年來你為我服務的份上,我已經通知了財務部,給你多支付三個月的工資。”正正對著姚卿的後背說道。
“不用了。”
姚卿的身子怔了怔,決然地離去。
姚卿剛走,正正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少爺,老爺要你立即回家來。”是黑狗的聲音。
不用說,他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老爺他現在怎樣?沒事吧?”
“老爺沒事,但他很生氣,簡直暴跳如雷,要是你不回來,誰也不知道他等一下會不會出事。”
“你怎麼說話的呢?”正正一聽這話就生氣了。這個黑狗,現在說起話來敢壓著本少爺了,他還敢造反了不成。
“啊,沒、沒有,少爺,我是說情況有些危急。”
“你守在我老爸身邊,告訴他我現在正在接洽一個非常重要的客戶,走不開,有什麼情況隨時給我報告。”
“好的,少爺。”黑狗終於能夠利索地回答了。
為了這一天,正正做好了充分的準備。現在寧海醫院的心血管專家都在他這裡二十四小時待命,隨時準備著可能發生的不時之需,總之,今天不管發生什麼事,發生什麼狀況,都不可能改變他的決定。
他信正正隨時準備著應對各種聽發生,雖然他是孤軍奮戰,有一種壯士扼腕的悲壯,但他也會堅持到最後的。
剛放下黑狗的電話,保貝如一陣風闖了進來。
保貝的臉慘白如紙,氣息卻粗喘如牛,身體僵硬如殭屍,手卻顫抖如米篩。她一步一步地走向信正正,將手上的報紙“啪”地拍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正正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