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葵頗為煩躁地說:“如果你覺得跟我在一起承擔了這個債務,我們可以立馬分手。”
那時,陳佳川拉著她的手,點她的額頭,說了一個字“傻”。
“小葵,答應我,吃完飯,我一定送你回去。因為,今天,今天是我生日。”朱芸的語調越發低。
董小葵聽得也不是滋味,拋開朱芸對自己的特殊情愫外,她對自己還真是不錯的。可是因有了這一層隔膜在,便是再也不可能自在相處的。
朱芸見董小葵沒有說話,便往屋內跑,一邊跑一邊喊:“小葵,你等著我。”
董小葵自然不等她,而是一瘸一拐往那牆邊去,別墅裡的牆其實沒有多高,尤其是這種頂級的別墅,本身安保就做得好,幾乎不必有別的擔心。
董小葵很輕易地抓住牆邊一棵梧桐越過了牆頭,她也顧不得膝蓋陣陣的疼,一邊拍著身上草屑,一邊快步往別墅外走。
因董小葵經常來,門口的保全人員也沒有多問,大約是見慣了權貴之家的不按理出牌,只是很疑惑地瞧瞧她。
董小葵走得很急,一口氣走出很長一段距離,這才在花圃邊蹲身下來,因為褲子擦著膝蓋處,疼得鑽心。她將褲子挽起來,藉著微弱的路燈一瞧,膝蓋上磕了一條口子,血肉模糊的,還有血在往外浸。難怪這褲子一摩,就疼得要死。
董小葵一邊卷褲管,一邊吸著涼氣,輕笑著自嘲:“這幾年沒練習,跳樓技術倒是退步。”
她記得以前在家,常被老爸關在二樓做看書做作業。那時年少,小孩子心性,她又比較野的那種。家裡的房子是那種小天井的老舊木房子。
常常有小夥伴在外面學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