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這畢竟是狗啊,而且是初次見面的狗。
那龍飛似乎是聽了主人的話,又蹭了過來,趴在董小葵的腳邊,叫了幾聲,虎翼也一併過來並排趴在腳邊。
似乎是在求撫摸吧?董小葵暗自想,有些怯生生地伸出手去,摸了摸龍飛和虎翼的頭,順了一下脖子上的毛,毛茸茸的,應該經常洗得很乾淨的。這兩隻哈士奇被撫摸,很高興地用頭蹭了蹭她的手腕,十分高興地叫了起來。
雖然它們似乎沒有惡意,但是董小葵總覺得毛骨悚然,有些怯生生的。許二似乎是看到了她的膽怯,便是喊:“龍飛,虎翼,該回去了。”
兩隻狗十分聽話,立馬站起來,對著許二叫了兩聲,又瞧了瞧董小葵,往屋外走去了。
董小葵見到兩隻狗如此聽話,覺得十分神奇,倒是十分地有興趣,一直眼巴巴地瞧著兩隻狗走出去。
兩隻狗剛走出去,忽然就在屋外叫了幾聲,那叫聲似乎不是生氣,而像是遇見熟人,不一會兒,就有人在外間喊:“許少。”
“陳俊來了。走吧。”許二滅了煙,對戴元慶招了招手,卻是快步走過來,拉起董小葵就往外走。
這才一支菸的時間,這司機就來了,不會是在附近隨時待命吧?看這寧園黑燈瞎火的,似乎是沒有住別的人才是。
董小葵還在探頭探腦地瞧,卻只見那司機倒不像是傳說中的司機,要穿戴什麼禮服,還要戴著禮帽。他只是一襲黑西裝,個子比許二都高很多,稜角分明的臉,看起來很北方男人的長相。他恭敬地站在車子旁,對著許二行了鞠躬禮,喊了一聲:“許少。”又轉過身對著戴元慶行禮,喊了一聲:“戴先生。”
“嗯,去南園派對。”許二漫不經心地說。
司機陳俊就去替幾人開車門。這會兒,這車也是換了,並不是剛才許二開回來的那部越野。董小葵記得那部越野叫什麼路虎攬勝來著,似乎是許家老大的車,仿若還是什麼定製版的,不知幾多錢,但絕對也價值不菲。那路虎越野看起來野性厚重一些,可眼前這一部銀色的車卻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出月亮般冷豔華貴的光澤,車身似乎比一般車都長,尤其是前部,看起來靈動,卻又不失優雅。一向對車不怎麼研究的董小葵,也頓時覺得很是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
這車應該就是他方才提到的啥米賓利雅俊Azure了吧?聽他的口氣應該是比那定製版的路虎攬勝更高檔一些,不過這傢伙似乎還有兩輛來著,剛才有聽他提起說放在西山。
真是奢華,有事沒事,連車都要扔那麼多在家閒著。
唉,這就是差距吧。自己打小就為著賺錢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暑假寒假的還去倒賣過雞蛋、雞鴨啥米的。每個月都算著錢過日子,人家卻是一擲千金,這車是一輛一輛地放在家裡。
這樣的差距,是幾輩子都無法縮短的吧。她咬了咬唇,不由得偷偷瞧了瞧站在一旁的許二。他還是站得挺拔,左手還是將董小葵的手握在手中,稜角分明的臉有著微微的笑意,他瞧著戴元慶,問:“戴大公子,不錯吧!有沒有動心?”
“你許二這麼挑剔的,這坐騎什麼時候不好過了?不過,你平常怎麼就老是開著許老大的車?”戴元慶也是轉了一圈,瞧了瞧。
“做人要低調。我那三輛都太招眼了。”許二說著,拉了拉董小葵,讓她坐進車裡去。
這車裡的燈亮著,座椅依舊很舒服,靠背很柔軟,儀表盤、車門各個細節竟然都讓人像是在豪華的別墅廳堂。
孃的!真是腐化。董小葵東張西望一番,不由得又去瞧許二,他是繞到另一側,坐進車來,正好坐在了旁邊的座位,他坐進來也沒有說話,只靠在座椅上,眼睛瞟著車外的戴元慶。
那戴元慶還在提高聲音打趣:“呀?你許二做人低調過?”
“我家老爺子不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我招眼。”許二關上車門前,說了一句。
“喲!你還怕過老爺子?那些上房揭瓦的事,我就不知是誰幹出來的。”戴元慶仿若是不將許二揭得寸縷不著就絕不罷休,今天的話也格外多。
這人跟許二呆在一起,倒真是變了個樣子。董小葵從車窗往外掃了一眼,司機正為戴元慶開啟副駕駛的門。他沒有立刻坐進去,走過來敲了敲車窗,問:“怎的?讓我坐前面?好像我不是順便帶過去的那位吧?”
許二懶得說話,戴元慶又說了幾句什麼,因為許二關上了車窗,加上戴元慶聲音小,董小葵沒有聽清。這會兒不由得偏過頭去瞧許二,只見他已經靠著椅背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