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啥?你還有啥事要吩咐的?”董小葵假裝聽不懂。
許二盯著她看,也沒發怒,神色一貫平靜,卻有一種強大的壓迫在周圍,像是颱風來之前的氣旋,讓人心裡發悶,發慌的。
“那個——,許少,你有什麼事要吩咐,你先說。我去替你辦到,然後你先睡,畢竟你是身體還沒康復。”董小葵越解釋越覺得有不祥預感。
果然,許二一言不發,走了過來,伸手拉著董小葵就出了浴室,來到他的臥房裡。
然後,他一下子將她摟在懷裡,聞了聞,說了一句:“原來你洗澡了,竟然敢騙我。”
“讓我洗洗睡的可是你。我又沒有說我之前沒有洗澡。”董小葵小聲嘟囔。許二已經放開她,徑直走過去,將門關了。
她今天都糾結一天了,果然,過程如何曲折,這結局還是沒有改變。霸道的許二依舊要她睡在他身邊。她嘆息一聲,往梳妝檯前一坐,將髮卡抽掉,放到梳妝檯的桌子上,抬眉看到許二坐在床邊看她。
她倒是有些沒好氣,這不明擺著壓迫人麼?雖然,他似乎沒對她做太過分的事,但是這樣比鈍刀割肉還讓人難受。
“許少,你這麼做,到底是什麼意思?”董小葵心裡有些火,他都說了只是班婕妤,又不是長孫氏的。哼,她可不想做人的班婕妤,她寧願做個賣油郎的老婆。他憑什麼認定她可以以班婕妤的身份存在著?她又不貪他的愛,不貪對他的依賴,更不貪他的權勢錢財和那麼點姿色的。
董小葵瞧著許二,等著他回答,或者發火。可是他臉色巍然不動,只是慢慢爬上床,說:“我傷著,睡不踏實,有些事需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