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得,那傷由我來受。”
是的,聽聞他受傷,聽到醫生說他過去受過很多次傷。她心疼得很,恨不得躺著的那個人是自己,而不是他。
這話一出,許二身子微顫,然後一動不動站著。董小葵心裡一緊,擔心他的傷口,立刻放開他,關切地問:“怎麼了?是不是傷口不舒服了?”
許二一下子轉過來,手臂一伸將她摟住,環在他懷裡,低頭吻下來,覆上她的唇。
突如其來的侵略,柔軟的唇全是如火的掠奪。她只覺得頭腦嗡嗡的,想要逃開,他卻摟得緊。她怕碰著他的傷口,不敢有一絲別的動作,便是這般任隨他摟著,予取予求的。
他似乎感覺到她的溫順,那洶湧如潮的掠奪便化作極致的纏綿,一寸寸地品嚐她的唇。她終於覺得呼吸不暢,本能地微啟雙唇,他卻是趁勢掠奪,便是緊緊攝住她的舌頭,不讓她退縮。
她只感覺舌根微疼,喉間不由得滾落一聲嚶嚀。他便是輕輕放開他,卻是任隨她的舌一路而來,竟然是與她的唇齒嬉戲,入骨纏綿。
她終於覺得整個身子都癱軟,像是要化作一灘溫柔的水,這樣的柔軟無力,只得本能地伸手攀附著他的脖頸,也便是有了生澀的回應。
他的吻再度侵略如火,最終他放開她,嗓子有些沙啞地說:“我受傷了,不能抱你。”
她沒聽明白他說的話,一臉迷茫地看著他。下一刻,他卻一手近乎蠻橫地拖著她往床那邊走。速度不是很快。
董小葵卻是沒有反應過來,只任由他拖著。他將她一拽,扔在床上,自己卻是俯身下來。
慌亂得不行。董小葵一動不動,屏住呼吸,只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眉頭微微蹙著。他慢慢地俯身下來,她便是什麼也看不見,只知道屋頂的燈暈黃著,不甚清晰。
他的呼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