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怕得是無論哪一個女人都無法抗拒的。好還這人天生不善表達,情商不高。老天終究沒造出一個妖孽來。”
而此刻看來,這人不是妖孽又是啥?只是她愛這妖孽,愛得心裡微微疼痛,愛得怕時間來不及,恨不得一瞬間就並肩看盡人間風景,那樣一夜白頭就可永不分離;卻又如同歌裡唱的“我怕時間太快,不夠將你看仔細”。
俗話說“情深不壽”。她覺得這愛情太過華美,華美得讓人隱隱不安。可是,她又不想去前塵後路的。這一刻,只想沉淪,索性閉上眼,感到他的身體再度將她覆蓋,像是天時地利的恰到好處。他灼熱的堅挺抵達她最私密的地帶,略略一停,徐徐而入。
身體極度的虛空頓時圓滿,像是乾渴的植物終於等待甘霖降,她伸手緊緊抱住他,抓著他結實的背,在他近乎蹂躪的衝擊裡,被一波*的浪潮湧動所淹沒。
他比昨晚更狂野,像是要將他拆散架。在越發的攀登裡,她不由得呻吟,喊他的名字,九曲迴環的纏綿,像是戲臺上依依呀呀的唱腔。她呼喊他的名字,摟著他的脖頸,主動親吻他的唇。
一切都是那樣自然,像是亙古已久皆是如此纏綿,天時地利一般的自然。他在她主動的親吻裡難以自持,低喊:“丫頭,我要瘋了。”
她“嗯”了一聲,繼續唇齒的遊戲,整個身子崩緊,如同繡花時繃在竹繃上的絲線,而他是那針在她身體裡飛針走線,是最殘酷的風景,卻是最美好的存在。
兩個人緊緊融合,一擁抱就似乎是千萬年。在最後的高峰裡,他喊:“啊——,小葵”,董小葵還來不及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