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不怪你怪誰。”許二說。
這傢伙果然混起來了。董小葵抿抿唇,說:“那既然我都沒出現,你又告訴我做啥?這不是給我添堵麼。”
她要知道他為何這樣說的原因,平素裡問,這傢伙必然不肯說的。
許二一愣,將她摟了摟,理著她的短髮,嘆息一聲,說:“你這傢伙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多想。又愛自作主張。我的過去好的、壞的,荒唐的、傷感的,必然要由我自己告訴你。我怕我沒告訴你,如果有一天添油加醋地告訴你。你又會不淡定了。”
“我才不會呢。”董小葵立馬反駁,用手拍開他的手,立馬將臉側向一邊。剛一側臉過去,眼淚就流出來,她藉著要掙脫出去,伸手去擦了眼淚,鼻子卻還是酸酸的。她一向自信自己的愛情配得起任何人,可是此刻,她不由得暗歎:董小葵,你何德何能能得到這樣的男人如此的對待。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聰明得很,有些事卻想不通。”他說,狠狠揉了揉她的發。
“說人家想自己。”董小葵嘟囔一句。
他卻說:“每個人都會當局者迷。我不是神仙,也不是完人。我也會犯錯,犯傻。石頭,你必須當我是平凡人。”
他的這些話都是為了他們以後過得更好才會說的吧。這男人考慮事情總是如此的周到。
“放心,沒覺得你多輝煌。”董小葵說。
他卻又繞回去,很鄭重地說:“董小葵,那些荒唐都是我年少時的事。之後的歲月再也沒有過。遇見你之後,一些必須帶女伴的場合,我都沒帶過。”
“哦,不用帶女伴的場合,你帶了吧?”董小葵立馬說。還是在逗他。
許二眉頭一蹙,將她抱在懷裡,掐著她的臉,有些生氣地說:“董小葵,你在想什麼?”
她聳聳肩,懶洋洋地說:“我什麼都沒想。我就在想醫學上說的,再想想你這句話的可信度。”
這句話剛說完,他忽然就低頭親吻她,有些懲罰性地咬她的唇,咬得她疼。他才放開,說:“死女人。我這些年一直都在忙,等到稍微可以鬆口氣,就累得只想睡覺了。可是睡又睡得不安穩。我還有什麼想法?”
董小葵“哦”了一聲,小聲嘟囔:“剛才不是才說想。自相矛盾。”
“你說啥?”許二大約是聽見了,立刻追問。
“我什麼都沒說啊。你大約是太久沒休息,累了。”董小葵一臉無辜。
他翻身壓住她,伏在她身上,低聲說:“你以為我沒聽見?石頭,你放心,我雖然忙,騰出一些時間來收拾你也是足夠的。”
他把“收拾”兩個字咬得特別重。董小葵不敢大聲說話,只是乾笑兩聲,說:“你當然有時間,連丟手絹都能玩的人。”
這“丟手絹”一事,是她在那次海釣時聽歐陽他們說的。她自然不可能問李國寧、葉三,或者戴元慶,也沒有合適的機會問他。其實,她對這件事一直充滿好奇。
許二眉頭一蹙,說:“你這個傢伙一肚子的不純潔,那件事,純潔得很,哼。”
“那你給我講講,我給鑑定一下純潔程度。”董小葵說,順勢將他推在一邊。許二躺在床上,她倒是支著下巴看著他,像是要聽家長講故事的小女孩。
“好吧。省得你不純潔。”許二說。
董小葵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成功地轉移話題。許二卻是講起那件事,果然是“丟手絹”啊。她笑得撲倒在床上。原來是有人求他辦事,在著名的高檔娛樂場所“豪門”包場,給叫了幾個小妹子。許二不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這種,便說幾個不夠,得要二十個。
對方臉都綠了,還是勉強賠笑,任隨他挑選了二十個。人來了,他也不看,只問那些女子誰會唱《丟手絹》。二十個女子面面相覷,其中有個女子舉手說會。
許二“嗯”了一聲,說:“那你組織一下,大家玩玩丟手絹吧。”
那請客的人和那幫女子都以為是新式玩法。誰知道後來,還真就是幼兒園的《丟手絹》。這件事恰好被歐陽知曉,之後廣為流傳,一時佳話。
董小葵笑得捶打床板,說:“許二公子,你也太整人了。‘豪門’那種地方,消費肯定不便宜吧?妹子更貴吧?哈哈,二十個,丟手絹。”
“難不成,你還期望我玩‘老鷹捉小雞’?”許二斜睨著她,懶洋洋地說。
“什麼是‘老鷹捉小雞’?”董小葵問。其實,她之前有聽李斂楓講歐陽喝醉了,在酒吧裡帶著一群妹子做老鷹捉小雞的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