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鐵軍見到孫貝貝有些悚,立馬抬腳轉身。
“說什麼呢?”許燁磊誤解了師達樹的意思,還以為這些人想去找別的女人解決生理問題。
這會聽孫貝貝說著這麼女人的話,看著她非常態的表情和動作,謝鐵軍感覺全身起雞皮疙瘩,心裡幽幽地說不出驚恐,趕緊把拖把賽還給孫貝貝。
吳凱和謝鐵軍聽完,嘎嘎直樂,許燁磊卻是一臉的尷尬和羞臊。
這不幾個大男人又開始拿許燁磊開涮。
上週謝鐵軍看到她拖地,愧疚地要幫她時,她卻對他大吼大叫。當然她的反應純屬正常,不過也是他正常的懼怕。
謝鐵軍抬起頭,眼底閃過一抹彆扭的神色,至從那晚被孫貝貝這丫頭叫謝處男後,每次見到心裡都覺得有些怪怪的,彆扭的很。
孫貝貝像一個殲計得逞的小孩,快樂地拍著掌,笑著道:“以後可要自覺點哦。不然,我就叫你謝……”孫貝貝拉長了聲音,謝鐵軍本能地反應,抬起手要捂著她的嘴巴,但看到她水潤的紅唇,心撲通跳了一下,嚇住了手勢。
真想頭達。“是啊,隊長每週都加餐,可知道我們這些人的痛苦啊?”沒嘗過肉香的‘謝處男’最近被幾個破處過的老男人撩撥的心頭盪漾,也跟著悲鳴連天起來。
當清潔工真不容易啊,日復一日地拖地,本來蔥白柔滑的手指,被這可恨的拖把磨得粗糙不堪。
“唉,唉,唉,你們不覺得有蹊蹺嗎?”吳凱抖了抖眉,曖昧不已的說道,“我猜這東西肯定不是說送給咱們幾個的,只是那丫頭不好意思送我們其中一個,搞了這麼一個曲線送茶?”。
孫貝貝一臉疑惑,撇了撇嘴:“我剛進來,就聽到師教官在那說大餐,還以為你們中午要加餐,想讓你們帶上我?”
孫貝貝收起笑容,拉下臉,威脅地看著謝鐵軍。
“我的事情多著呢?你要身體不適,就慢慢拖…,沒有人會催你幹活……”謝鐵軍貌似淡定冷酷地看了眼孫貝貝,然後抬腳轉身走人。
許燁磊有些哭笑不得,這幾個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天天就知道拿自己開心解悶。
兩人一番僵持,最後謝鐵軍越過孫貝貝,一臉冷酷,卻是心慌慌地趕緊走。
“真的嗎?隊長,你真是太好了,好人啊?”謝鐵軍一副恨不得撲過去擁抱他,猛親一頓的樣子。
“不拖?”謝處男衝著她堅定的搖了搖頭。
能被她這麼尊敬地稱呼,絕對不是這丫頭變成正常人,所以今天一定要小心一點,不然自己隨時都有可能踩爆地雷?
我拖,我拖,我拖拖拖?
幾個大男人的視線再次齊刷刷的向她看齊。
現在最怕地就是和眼前這個女人相處,想起那件囧事,謝鐵軍不管心裡是否真的覺得有愧於孫貝貝,他都不願意和她獨處被她嘲笑一番。
許燁磊接過包裹,開啟一看,聞了聞,嘴角微揚:“黃山毛峰?這丫頭竟然給咱們幾個送這麼好的茶葉,真是稀奇了?”
也不是第一次接觸這個女人的身體,但心境卻是千差萬別。
許燁磊也轉過頭,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謝鐵軍。
“以後進門前,別忘了敲門?”許燁磊見她這麼橫,不由拉下臉,說教起來。
“你們…你們這些人的思想真是齷齪?”謝處男不知道如何辯解,只好指著吳凱和師達樹,控訴他倆思想不純潔。
我的天?
這雙手是彈鋼琴的,這樣長期地拖地,手指都被拖得僵硬了。
幾個大男人臉上都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看著孫貝貝。
“老許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們幾個就不客氣了?”吳凱像是逮著機會似的,眼睛掠過一抹壞壞的光芒。
“是啊,隊長什麼時候請我吃頓大餐啊?”謝鐵軍加入‘要飯’行列。
謝鐵軍直直撲到向孫貝貝,大手緊緊的捂著她的嘴巴。
走…,走得越遠越好。
“是,我說的?”見幾個想餓死鬼似的,許燁磊不由大聲的再次宣佈。
謝鐵軍一臉鬱悶,懊惱的說:“真是個壞丫頭?要我幫你拖地,也不要用這麼陰的招數啊?”
但是這個呆子被她這麼一激,雖然心裡也還有個疙瘩,有幾分愧疚,就是不願意為了那個錯贖罪。
孫貝貝此,一臉的蠻橫,不屑的說:“幹嘛啊,你們以為我是偷聽狂啊,再說誰要聽你們這幾個大男人跟三八一樣嘰嘰呱呱啊?我可沒這個閒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