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太著急了,恨不得馬上說出藍索歡的身份,冷宴堂在紐約唐人街可是追了藍索歡好幾天,但藍索歡卻捂住了嘴巴。
“我們只想在這裡找份工作,女傭……”藍索歡虔誠地笑著,所謂醉翁之意不在酒,只要能進去這個大門,別說當女傭,當男傭,她也認了。
“我們這裡不缺女傭,你們還是請回吧。”老管家回答著。
“請問一下,冷宴堂先生回來了嗎?”藍索歡繼續問。
“又是一個發花痴的,我們先生剛回來一天,現在沒時間理會你們,別發夢了,回去吧。”管家扔下了一句,轉身進去了。
“小姐,不讓我們進啊。”小云說。
“不要著急,我們就守在這裡,他們早晚要讓我們進去的。”藍索歡坐在了大門外,已經到了這裡,不管他是不是,都不急著離開了。
白天,藍索歡和小云在附近農民的果園裡摘點蘋果吃,可能是因為她說自己克命,那些人倒不敢來找她和小云的麻煩,藍索歡剛開始還站在門口等著蘇斯城堡開口,後來累了,就偷了一個別人晾曬的杯子,鋪在地上等,可等了好幾天,人影都見不著,路過的人對藍索歡和小云指指點點,說她們淨做偷雞摸狗的事兒,不是什麼好東西。
藍索歡從小可是被罵著長大的,蕩/婦淫/娃都不怕他們說,還怕什麼偷雞摸狗,乾脆她和小云偷了一隻雞,直接在大門外宰了,升了一堆火,烤著吃,過起了好像野人一樣的生活。
“小姐,真好吃。”小云這可憐孩子,跟著藍索歡什麼時候受過這個,竟然吃著破東西也說覺得象。
“要是有點鹽就好了。”
藍索歡站了起來,走到大門外,用力砸門。
“喂,有活著的嗎?給點鹽!”
可能是藍索歡實在太吵了,又要水,又要鹽,守門的幾個男人實在受不了,就驅趕她們,藍索歡和小云捲起杯子就走,等他們回去了,她又一溜煙回來了,繼續躺在門口等。
“小姐,你臉上都是黑灰,好難看啊。”
“是嗎?”
藍索歡摸了一下自己的臉,笑了起來,可能是烤雞的時候弄上的,別說臉髒了,她已經很久沒洗澡了,估計臭得好像大糞坑了,誰能相信,她是那個威風八面,開著紅色跑車囂張的小淫/娃。
附近能偷的都偷了,放在外面的吃的,跑在街上的雞,藍索歡還搞來了一個破舊的帳篷,這樣下雨就可以躲在裡面了,周圍的居民天天提防著她們,白天晾曬的被子,都有人在一邊看著,生怕又被偷了去。
“小姐,他們明明知道東西是他們的,怎麼不來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