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近,拉向自己,他讓她中毒了,就該給她解藥。
“你溼透了……”
冷宴堂的手指摸著她的敏感,誘/惑的低語著。
“你也溼透了。”藍索歡嬌羞地笑著。
“是的,我們都溼透了……”
真是曖昧之際的話語,話語落下之後,他變得狂躁起來,很快索歡身上的睡衣被拉開了,他的頭伏下來……
當他的力量衝擊而來的時候,藍索歡深吸了口氣,自然為他施展著身體,甚至能看起揚起的**在顫抖著,看來今夜不會寂寞了,他帶給了她暢快的充實。
“我怎麼這麼想要你……”他用力地搖撼著身體,好像進入她身體最深處,一浪浪潮水呼嘯而來,將她的呻吟一**淹沒,她臣服在他的身下,感受著身上男人的雄壯和氣息。
夜因為床上的騷動而不再平靜,他們從床上滾落,倒在地毯上,卻仍舊沒有分開,他不知疲倦地索取。
藍索歡粗重地喘息著,她伏在了沙發邊上,他抱著她的腰,酣暢地低吼著。
這一夜實在太舒服了,**的感覺一直在身體裡流竄著,藍索歡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伏在冷宴堂懷中沉睡的,她睡得實在太香甜,太踏實。
第二天起床,藍索歡很晚才醒來,她睜開了眼睛,發現冷宴堂已經走了,他睡過的地方已經涼了,估計走了很久,雨聲已經酮,一道彩虹掛在天空,藍索歡推開了窗戶,呼吸著外面空氣,昨夜的風雨洗禮,讓她完全蛻變了。
天空是晴朗的,空氣是清新的,蒼翠的松樹,油亮的草坪,鳥兒抖動著翅膀,在一棵棵大樹之間飛舞著,藍索歡的心情格外的好。
藍索歡穿著一件乳白色的睡衣,站在陽臺上,陽臺下,幾個男傭走過,雖然他們在極力剋制,仍舊忍不住抬頭看著,看得痴痴呆呆,就好像在紐約唐人街一樣,那些男人看藍索歡的表情,都是如此這般。
以前藍索歡以男人的這種目光為傲,現在卻不同了,她拉了一下衣襟,後退了一步,似乎不適應這些眼神,也許是當男人當習慣了,冷不丁當了女人,心裡覺得夠彆扭的。
“難道冷先生這麼痴迷,原來歡少爺這麼漂亮。”
“什麼歡少爺,以後要叫夫人了。”
他們偷看著,羨慕著,恨自己沒有冷宴堂那樣的福氣,只能遠遠看著,卻不能撫摸美人的身體。
藍索歡轉身進入臥室,剛脫下睡衣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竟然是楚思成打來的,剛接通電話,那邊就傳來了楚思成羞惱的聲音。
那傢伙什麼都不說,就是一頓臭罵,罵藍索歡沒有良心,說嫁就嫁了,說冷宴堂不是什麼好東西,平白佔了他的便宜,坐收了漁翁之利,這個傢伙可能太生氣了,罵得可酣暢淋漓,連女人都不如他的口齒。
耳膜被他振了半個小時,楚思成終於偃旗息鼓了,他似乎覺得不能改變什麼了,只是嘆息著,消藍索歡好自為之。
放下了手機,藍索歡深吸口氣,她鐵了心嫁給冷宴堂,誰也阻止不了。
中午的時候,冷宴堂又風塵僕僕地回來了,這個傢伙都說了,結婚之前不見面,他還是一趟趟地跑。
“不是說婚前不見面嗎?”雖然是禁忌,藍索歡還是很高興看到冷宴堂,每次見到他,心情都格外好。
“後天就結婚了,我還是得過來看一眼,看完就走了。”
冷宴堂似乎昨夜還沒有親熱夠,一把將藍索歡樓在懷中,在她的唇上啄著,被別墅裡的男傭看了個滿眼,他一點都不覺得難為情。
“這麼多禮服,我挑花眼了,你說哪件好看?”起來後,藍索歡就看著禮服發呆,看哪個都好看,哪個都想穿,可是結婚那天只能穿一套在身上,她撒嬌地扯著冷宴堂看些衣服,都怪他,好好的買來了這麼多誘/惑她。
“我也花眼了,你穿什麼都好看。”冷宴堂微笑著,所謂情人眼裡出西施,估計就是這個道理了,藍索歡被他說得喜滋滋的。
正當藍索歡拎起一套禮服在身上比劃的時候,管家跑了進來。
“先生,夫人,有一個男人非要進來,攔也攔不住,還帶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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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婚約3
藍索歡忍不住笑了起來,冷宴堂這個GAY男之所以那麼出名,都是因為冷歡的緣故,現在也因為冷歡,要摘掉他GAY的頭銜了,想想當年,那蕭南絕也不是因為藍索歡的執著,成就了他唐人街美男子的美名,看來藍索歡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