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陽臺邊,抓著欄杆,不再回頭。
蕭南絕在雲南的出現,不但影響了藍索歡,也影響了冷宴堂。
回到了臥室,藍索歡整個人昏昏沉沉,腦子裡空空的,沒有辦法思考,躺下來,她望著冷宴堂的背影,不知道他何時回來,似乎他不在身邊,她更加難以入睡。
冷宴堂說他一個人靜一會兒,卻一夜都留在了陽臺裡,吹了一夜的冷風,因為藍索歡的身邊一直是冷冷的。
第二天還沒有起床,藍索歡就聽見了門外傳來了笑聲,冷宴堂的依然爽朗,似乎昨夜沒有心事重重一樣,他是一個大度開朗的男人,就算有事,也藏在心中,一個人承受。
藍索歡爬起來後,覺得頭疼欲裂,喉嚨乾燥,冷宴堂吹了一夜的風,感冒的那個卻是她,真是沒有天理了,起床喝了點水,感覺稍稍好點,藍索歡想著要面對冷宴堂和蕭南絕兩個人,實在不願意出去,但我知道我必須出去,越是躲避著,越是因為蕭楠絕的懷疑。。本書請登入。。
134:婚前6
藍索歡知道她必須出去,越是躲避著,越是容易被蕭楠絕的懷疑,三年了,她藍索歡對蕭南絕,除了恨,不該再有其他的感覺,她不需要逃避什麼。‰記住本站
雲南別墅的管家好像聽說這裡的主人將來是冷歡了,所以態度發生了極大的轉變,說話也格外恭敬了。
“少爺,吃早餐了。”
他對藍索歡的稱呼還真奇怪,叫冷宴堂是先生,叫他少爺,好像冷歡是冷宴堂的兒子一樣,無所謂了,大家都是為了混口飯出,藍索歡不想為了小事計較,就算將來別墅的主人是她了,她也不會趕走這個忠實的管家。
早餐的桌子上,冷宴堂坐在正位,蕭南絕坐在他的對面,藍索歡理所當然地坐在了冷宴堂的身邊。
“臉色怎麼這麼差?不舒服就多睡會兒。”冷宴堂關切地問,他握住了索歡的手,他的手竟然冰涼異常,在藍索歡的記憶中,冷宴堂的手總是溫暖的,每次握著都從心窩兒暖人,可他現在的手,冷得那麼陌生,讓人心疼。
“你的手怎麼這麼冷?”藍索歡反握住了他。
“可能剛從外面回來。”冷宴堂眼中帶著深意。
蕭楠絕在一邊輕咳了一聲,面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但那笑多了幾分蕭瑟,他的眼中有著猩紅的血絲,似乎沒睡好,眼圈微微顯得有浮腫,但卻無損他俊美五官。
“歡歡,有種淡淡的香氣,很好聞。”蕭南絕說。
藍索歡聽了這句話,心一沉,想他蕭楠絕當年沒少嘲笑藍索歡俗香嗆人,此時竟然好聞了,他說這話什麼意思,是不死心,還是想求證什麼?這個將藍索歡逼上絕路的男人,索歡實在難以猜透他的心思。
但有一點藍索歡可以肯定,蕭南絕從來沒有愛過她。
“歡歡不擦香水,就有香氣,這也是我喜歡她的原因之一。”冷宴堂的手雖然冰冷,可他的笑容卻明媚燦爛,放在藍索歡手臂上的手漸漸有了暖意。
“她也是,不擦香水,就有香氣。”蕭南絕有些失神,她?是他現在的妻子柳心如,還是曾經的前妻藍索歡?
“我說她有書香味兒。”冷宴堂笑著。
“歡歡喜歡看書 ?'99down'”蕭楠絕有些吃驚,在他的印象中,藍索歡視書籍如糞土,不屑一顧,冷歡這麼喜歡看書,他一定在猜疑他是不是認錯了人 ?'…99down'
“那是因為在我的書房裡待久了,其實她最喜歡的是錢,因為錢,才看書,錢和書之外,她才願意看看我冷宴堂。”
冷宴堂竟然調侃了起來,話裡行間,表現出他和索歡的親密無間,蕭楠絕聽著,笑著,眼眸中帶著不自然的神色。“蕭先生到了雲南,不用去談生意嗎?”
藍索歡的這句話其實已經在詢問蕭南絕,他到底何時離開?
“好不容易見到冷兄一次,怎麼也對弈三天三夜。”蕭南絕似乎並不打算離開。
“我不喜歡下棋,也不喜歡看,覺得耗時又沉悶,你們玩吧,我到處轉轉。”
與其說不喜歡看下棋,其實是不喜歡看到蕭南絕,他真的是見到冷宴堂不捨得離開?還是有什麼其他目的,藍索歡不得而知。
藍索歡回去又補了一覺,起來的時候,簡單吃了點東西,見蕭南絕一直和冷宴堂聊天,她就去了書房,書換了好幾本,卻什麼也看不進去,冷宴堂與蕭楠絕先是談了一些生意上的事兒,接著就是下棋,一直到了晚上,冷宴堂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也許是昨夜沒睡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