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回來搶奪屬於亦澄的一切的是不是?所以才會出現設計抄襲案、竊取商業秘密這一系列的事情,對不對?王臻,你一直都在玩陰謀!”何小蘿就像一架機關槍,將他轟炸得體無完膚。
王臻覺得何小蘿的話語就像一把利劍一樣插進自己的心裡,而他一直都是那個捆在那裡被她宰割的羔羊。他眼中閃出古怪的神光,她竟然都開始叫他“亦澄”了……而她現在是在為他來教訓他?他冷笑一聲,心裡的痛苦變成了一種無邊地仇恨。HTtp://WWW。K。
他並沒有回答何小蘿的問題。只是直直地看著她,彷彿宣誓一般咬牙切齒地說道:“如果你嫁給我,我就退出屬於他的領地,帶著你遠走高飛!”
“這不可能!”何小蘿決絕地說,事到如今,她也不怕他再被多傷害一次了。她知道他是愛她的。可是她不知道愛可以這樣瘋狂,讓她覺得他地瘋狂就像復仇一般。她不認可這種復仇,所以同時抹殺的還有他的愛情,統統拋在了腦後。
而這個時候,王臻看懂了她的心。他慢慢浮出一抹淺笑,“好吧,我知道了。”
他要站起身離去,突然手臂像失去了力量一般,身體失去了平衡,有些踉蹌地摔倒在地上。
何小蘿傻眼了,對自己剛才的態度有些後悔。可是他怎麼會這樣狼狽?她慌忙離座蹲到他身旁,看見他額頭上沁出的細密汗珠和越來越蒼白的臉色,確定他身體實際上很不舒服。何小蘿連忙去扶他,接觸之下卻覺得他的胳膊很僵硬,而且有些顫抖。
“王臻,你怎麼了?”何小蘿吃驚地問,卻被他粗暴地推開。
何小蘿有些生氣,但忍耐住性子好言相勸,“你病了,我來打電話叫車,我們去醫院吧。”
王臻淡淡笑了笑,扶著桌子站起來,不去看滿餐廳裡客人詫異地眼神,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顯得體面優雅一些,聲音很輕卻很冷漠:“不用你管。HTtp://wwW。K。”
“幹嗎拿自己的健康開玩笑?”何小蘿皺眉,“還是去醫院吧,。”
王臻突然抬起眼睛,用充滿戲謔的口吻問道:“你知道他以個人的名義解除婚約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嗎?明天上午總部的理事會就要討論應對這件事情,總裁也會出席,而我作為理事會有重要發言。”
“你要怎麼樣?”何小蘿警覺地問。
王臻地臉上劃過一絲殘酷地笑容,從牙縫裡狠狠擠出幾個字:“我得不到的愛情,誰也別想得到!”
剛剛平息了一些地怒火又被燃燒起來,何小蘿站在他的面前,絲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目光,同樣狠狠地說:“壞事做多了會有報應,請你好自為之!”
“我會好自為之!”他獰笑著如果最後的宣言一般扔下這句話,腳步不甚穩地走了出去。何小蘿立在原地,內心從來沒有如此恐懼過。
一連幾天,何小蘿都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坐臥不安,報紙上關於她和王臻的婚事依然在熱火朝天地被議論著,而她跟王臻在旋轉餐廳約會的事情又成了最新的頭條。不同的是內容竟然與那天發生的事情截然不同,一直在宣揚他們有多甜蜜有多恩愛。可見肖氏國際是對那條訊息過濾了的,他們依然掌握著小報媒體的話語權,可是現在這樣極盡能事地作秀,只可能為將來不可收拾的後果帶來更多的反差和爆料。
何小蘿知道這是王臻和肖氏國際在對她施加壓力,可是她是天下無敵的小辣椒,如果她害怕這個,那就不是何小蘿。
而讓她奇怪的是那位送鮮花的小哥依然每天都會來送花,每天的花都不一樣,每天的祝福話語也不一樣,今天她收到一大把戴安娜後把小哥拉進家裡來按在了沙發上,把小哥嚇得滿臉羞紅,目光既是興奮又是害怕。
何小蘿給他塞了一聽可樂,坐在茶几上問:“你別害怕,我不會非禮你,我只是想問問你,託你送花的那個人他現在哪裡,好不好,有沒有被人打?”
送花的小哥滿臉匪夷所思,茫然地搖搖頭,“我是鮮花公司的送花專員,訂鮮花的事不歸我管,別說不知道他有沒有被人打,就是人我也沒見過呀……怎麼了,小姐,難道他被人打了?”
何小蘿無力地搖搖頭,才又覺得自己真是病急亂投醫,於是又問小哥,“他這些花都是一次訂的還是每天都會打電話訂?如果每天都打電話那他現在用的電話是多少啊?”
小哥依然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我也不知道啊,小姐,如果您有不滿意的地方可以打我們的投訴電話,我只管送花不管性騷擾的!”
汗!何小蘿放了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