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溢位一絲笑意,這才像他嘛!雖然兜了個大圈子,但最後還是露出了狐狸本色。狡詐如狐,從不以為恥,何小蘿有時甚至有些欣賞他的這種近乎直白的不擇手段,人如果無恥到這種地步,真是一種境界。
何小蘿心裡忍不住猥瑣了一下下,伸出白嫩嫩的小爪子,在王臻的肩頭輕輕拍了拍。無恥地說:“那就不是我能管地範圍了。我家的男人,我只能管他家裡的事,出去了就是他自己管自己了,啊呵呵!”
王臻兀自愣在當地,看何小蘿如一隻打了勝仗的小公雞一樣翹著腦殼第二次踏出門。十六K文學網他的腦中亂成一團。他故意將話說得很明白。說得很絕,是為了看何小蘿有什麼反應,卻做了千種心裡準備,都沒有想到她會突然來這麼一句。
“我家地男人……?”
王臻突然綻放了一個瘋狂的笑容,她已經不再是在傷害他了,她已經開始折磨他的心,只要他還抱有幻想,還存有希望。就會被無情地打擊到。
也許,這個結果,他在來之前,就應該預料到了。可是他還是來了。但是何小籮無論如何,也不會體會到他的心情。以何小籮的脾氣,遇到這樣的事情,她不惱怒那才是怪事呢,而且他似乎忽略了一點,她是顆響噹噹的小辣椒,一旦被招惹到。就會讓你體會到什麼叫無敵本色……
王臻有些頹然地跌坐在貴賓室的沙發上,心中是百感交集。他想把桌上地那杯水拿起來喝一口,想借此平復自己的煩亂的心緒。在他剛把水杯拿起來,剛想遞到自己的唇邊。忽然手卻不由自主的劇烈發顫,水杯一時把持不住,腦袋裡猛然哄的一響,失去握力的水杯跌落到地毯上,水沿著地毯蜿蜒著,漸漸的漫洇開來。
自從那次會議後,他已經意識到自己得病了。雖然林剃剛好心提醒他去檢查,以他自負的性格。還是沒有去。不過不管怎麼樣,他還是意識到自己是得病了。因為他的手,時不時地會不聽使喚,而且不聽使喚的時候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難受。
“王大少!”一個提高了八度的,故意誇張了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本來準備給王臻一點在生意場上不客氣地寒暄。卻沒想到會撞到他窘迫的模樣,頓時愣了愣。有些猶豫地問:“您沒事吧?”
“沒事。1……6……K……小……說……網”王臻迅速恢復了他一貫的冷靜和優雅,並不抬頭,只像是在研究杯中的茶水一樣,說:“不好意思,景大少,剛才與小籮言談不歡,不慎打翻了茶杯。”
景黎鶴呵呵笑道:“沒事,王大少,只要您人沒事就好。”可他看出了有些不對的地方,本來因為縱慾無神的眼睛突然有了一絲別樣的光彩,故意話中有話地說:“你不是來挖我的牆角地吧?我可跟你說,小蘿可是我的得力員工,你想把她挖回去,先得經過我的同意!”
王臻定了定神,站起來,淡淡笑道:“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也許輪不到你同意。我該走了。”說完,大步擦過景黎鶴的肩膀,邁出了貴賓室。景黎鶴雖然穿了考究的西服,剪裁出高大地身形和魁梧地輪廓,但在王臻隨意的裝伴和氣質下,竟顯得十分猥瑣。接待室光亮地玻璃門映出王臻瀟灑離去的背影。笑話沒看成,還被搶白,景黎鶴恨得咬牙切齒,“鬥什麼威風?為了個女人就鬥成了這樣,沒一個成事者!”
他回頭對自己身後的秘書小姐說:“記住大少我的話,諾貝爾說過:女人是罐頭,保質期只有五天,如果敢貪戀,一定會吃壞身體!”
女秘書很詫異地問:“大少,這句話不是《流星花園》裡的西門說的嗎?”
“廢話!”景黎鶴呵斥了一句,整了整衣領,走回到辦公室去了。
肖亦澄的老闆皮草張,又開始覺得心裡不踏實起來。他親自跑到肖亦澄的辦公室裡,坐在肖亦澄對面,惴惴不安地說:“亦澄,我想了再三,覺得我們還是退出金禾世家的那個投標吧?我們要想和肖氏國際和盛大集團爭,簡直就是以卵擊石。十六K文學網”
“退出?”肖亦澄又有些抑鬱,他這個老闆,都變了八次卦了,老拿不定主意。好不容易有個主意,過不了兩天又搖擺不定。肖亦澄又一次暗暗打量了一遍他,再一次確定他真的只能帶領這樣的一個小公司,如果讓他去管肖氏國際那樣地大集團,不搞成一鍋粥才怪。
“是。亦澄,我這是為了公司考慮,要是不退出,萬一失敗了,給別人留下笑柄。說我們自不量力,以卵擊石,對我們的聲譽會造成很不利的影響。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為了公司盡心竭力。不過這件事我看實在是有些不靠譜,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看我們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