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
阿川笑著說:“怎麼。你還怕我把這麼大的事情給忘記了麼,不會的,你放心,我就是把自己給忘記了,也不是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李天華說道:“也好,可能是我太性急了。如此說來我們地這件事情就這麼決定了。”
兩人相似而笑,突然阿川開口道:“那個方國生被人整的很慘麼。”
李天華點點頭說道:“說起來真是很慘,據他的說法。那幫歹徒曾經恐嚇他要把他裝在麻袋了。然後綁上大石頭扔到海里去餵魚。結果好歹沒有下狠手,饒了他一命。現在這個方國生變成了極度膽小,好像驚弓之鳥一樣。把自己反鎖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大白天的把窗簾都給拉上了,捂的嚴嚴實實地,好像怕人家看到一樣。你說他是不是驚嚇過度得了什麼精神衰弱症呢。”
阿川覺得很是詫異。聽李天華律師地這番描述之後。這個方國生分明就是被人家嚇壞了。而且自己和這個方國生是一條線上地螞蚱。他有些忐忑地問道:
“那你知不知道是什麼人綁架了他。”
李天華低聲說:“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人乾地。雖然我在這個城市地黑白兩道上都有些關係。可是現在事情剛剛發生不久。還沒有什麼風聲透露出來。不過我可以肯定兩點。”
阿川連忙追問道:“哪兩點。李大律師。你快說呀。”
李天華律師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可以肯定地是這次綁架方國生地背後黑勢力不可小覷。絕對是一個極其有勢力地幫派。第二點”
阿川連忙打斷李天華律師地話問道:“你何以見得。”
“據阿川地訴說,那幫歹徒居然開著一輛豪華地公務車把他送到了一個帶著上千平米地下車庫的別墅裡,從這幾點就可以看出來這個幫派財力雄厚。”
阿川點點頭說:“沒錯,確實如此。那麼第二點呢。”
李天華律師頓了一下說道:“第二點就是這個幫派地頭目和何小籮或者說是楚氏動力公司肯定有很密切的關係。否則何小籮也不會拿到方國生被逼供地錄音。”
“嗯,這個推斷也很正確。”阿川嘟囔了一句不禁在心底裡為自己最近走得黴運叫起屈來了,這都是什麼事情麼,自己煞費苦心的讓方國生偷盜出楚氏動力公司的檔案,本來的目的麼是想在公司好好立個大功,以便升遷的。結果事情居然演變成眼前這個形式,何小籮居然和黑社會有關係,而其還派人把方國生給挾持了,那麼對付完了方國生,接下來這些人會不會對付自己呢。自己玩玩辦公室政治還成,可是現在搞到了黑幫的打打殺殺的,自己可是完全不在行。說不定下次被人家挾持或者沉海餵魚的就是自己也說不定。想到這裡阿川的心裡猛地打起鼓來了。
李天華律師看見阿川的臉色不是很好,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有些不舒服。”
阿川苦笑一聲說:“我是覺得我自己真是愚蠢,沒有好好地瞭解對方的底細就開始動手,現在弄成現在這種局面,真是難以收場。”
李天華律師一聽阿川這麼說心裡也是深有慼慼焉。李天華心裡想:“自己有何嘗不是這樣子,當初接下這個大案子以為可以好好的弄上一筆,可是卻看走了眼,自己親自去了楚氏動力公司訛詐不但回回徒勞無功,最後居然讓何小籮那個女人設陷阱捏住了自己的把柄,現在自己的不想聽人家的都不行了。自己的今後的身家性命都被捏在這何小籮的手裡,一個不好,可能吃不了兜著走,這輩子的律師路就算是走到頭了。”
兩個人想到無奈處竟然不約而同的嘆了口氣。李天華律師拍拍自己這個難兄難弟的肩膀說:“兄弟,你也不用太在意了,我看何小籮的意思好像還沒有對付你的意思。何況何小籮和黑社會幫派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我們也只是猜測而已,也有可能只是楚氏動力公司撐不下去了,出了一大筆的賞花找人家來給方國生一個教訓。這樣子就是一錘子的買賣,應該不會對你有什麼威脅的。”
原本心亂如麻的阿川聽得李天華律師這麼說,知道是李天華律師在安慰自己,可是眼下自己也沒有什麼好的對策,李天華律師可能也沒有沒事好的辦法,只好把這種安慰當成是一個朋友的鼓勵了。他也有些動情的回拍了李天華律師的肩膀幾下。
阿川像是安慰李天華也像是安慰自己的說道:“李律師,你說的也有道理,我們現在也只好相信事情是這樣的了。不過呢我們公司到底會不會起訴楚氏動力公司這件事情我沒有辦法決定,我只能利用自己的一些微薄的力量來使得這件事情能夠照我們預先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