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張雷鬱悶了,他的意思難道是我捏造了假名字欺騙他?
“可我確實叫張雷!”張雷回答這句話的時候,確實有些六神無主了,人都說老總裁除了精明,還有一些陰騖,甚至有一些詭異,這樣看來真是極其詭異。
“那麼我記得我也將這個問題的答案回答了五次了,每一次都一樣,你還要第六個嗎?”肖尊儒淡淡地說完,又端起了酒杯,淺淺啜飲了一口,那姿勢並不像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反而像個在時尚界裡紅在當頭的中年人,帶著一種傲慢和張揚。
張雷明白了,他是個聰明人,不然也不會剛剛進入肖氏國際工作兩年,就被選到老總裁身邊做日常事務秘書,要知道這是一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雖然他個人覺得有點像大總管太監的味道,但內心還是很願意接受的。
張雷不再問,再問就愚蠢了。
他只是覺得老總裁從歐洲美洲考察旅遊了一圈回國。沒有一個像樣地歡迎儀式。或說歡迎儀式上沒有家人參加。實在是說不過去。可有權有勢地人大概怪癬多。他就是多嘴問了六次。結果被老總裁用隱喻地方式給教育了。
張雷默默走出主艙。肖尊儒地生活秘書白慕容將一隻黑色地手提電腦送到他手中。面無表情地說:“這是阿川留下來地。你能用得上。”說完還用意味深長地眼神看了他一眼。就要轉身離去。為總裁下飛機做準備。
“白姐!”張雷叫住她。“總裁為什麼不叫家人來接他?”張雷問完覺得自己有點愚昧。後悔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清。
白慕容果然很鄙視地看了他一眼。小聲說:“他地一個兒子離家出走。一個兒子至今沒有認他。你叫誰來接?傻瓜。你問他了?”
張雷被震撼了一下。他自從進入肖氏國際來就在秘書處寫文章。對於八卦從來沒有什麼興趣。也不喜歡看時尚雜誌。主流嚴肅報紙不會將這種新聞大肆渲染。所以張雷就算聽說過肖亦澄地事情。也不會太認真思考。頂多當做耳旁風來聽聽。因為那些事情對他地工作沒有什麼幫助可現在顯然。他為他地疏忽付出了代價。
“肖大少他。真地離家出走了?”
白慕容更加鄙視地瞄了他一眼,搖搖頭,“真不明白總裁哪裡看上了你,叫你來代替阿川做事,雖然那個傢伙吃裡扒外,但智商總比你高得多了。往後多學著點兒,我還有事情要忙,去做準備吧!”
張雷倍受打擊地回到工作位置去了。
主艙的門是留了一道縫的,那是張雷出去的時候沒有關嚴,肖尊儒看著那道門縫搖搖頭,這個年輕人太過單純,需要調教,不過他現在欣賞單純的人,或說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最單純的人。
“叮鈴鈴”張雷工作區的電鈴響了,他站起來整了整衣服走近主艙,
“總裁,您叫我?”
“通知臻兒,叫他來停機坪接我。”肖尊儒簡短地說。
“現在?”張雷看了看腕錶,離降落只剩了15分鐘,飛機已經在降低飛行高度了,這個時候不要說王臻能不能趕到停機坪,就是給他打電話也是不被允許的,因為手機的電波會干擾飛機指揮訊號。
“總裁,那將會很危險!”
“我只說一次。”肖尊儒無表情的臉上慢慢爬上一層陰翳,對他這個回答相當不滿。
張雷只好無聲地退出去,與機長商量了一下,撥通了電話。
“林剃剛,你進來。”王臻按了辦公桌上的電話,簡短地吩咐了一句。一會兒的功夫,他的私人秘書林剃剛就西裝革履地出現在了辦公室門口。
“坐!”王臻指指沙,身體微微前傾,雙手
目光犀利。
林剃剛知道這是有重要的事情時,他的老闆王臻的一種神態。可他坐在沙上的那一剎那,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他的手指,不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是不是良好,或之前老總裁對他的冷遇和阿川趁機處處做手腳,讓他究竟受到了什麼傷害。
王臻注意到了這個細節,卻並沒有渲染,只是平靜地看著林剃剛的眼睛。
林剃剛有些緊張,明明現了自己的意思,卻根本不表達,無論是感激還是不悅都讓人無從知道,這種感覺實在是太不測了,叫人沒來由地心裡毛。
這是他最像老總裁的地方,林剃剛想,既然他不表達,自己也應該表達,這樣才像回事,所以就陪起笑容說:“BOSS,您的身體沒大礙吧?”
王臻淺笑著點點頭,開口卻是一句分量很重的話,“阿川因為什麼失寵?”
林剃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