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絲的雜念,手起筆落,一副美人圖赫然跳躍在紙上。
“去把衣服穿上吧!別感冒了。”將筆收起來,他淡淡地對她說道。
“如果,現在站在你面前的人是她,而不是我,也許你早就動了心了吧!”緊緊抿著的唇角,像是一塊薄薄的刀片一樣,在他的心口劃開了一道裂痕。
“不可能是她!”於琰的臉色倏地冷了下來,眼底一閃而逝的陰沉。
“我只是說如果,難道你連這都不敢去面對嗎?於琰,依然是你的大嫂,你跟他註定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就像是魚和鳥,難道你就真的心甘情願守候一生嗎?”凌菲微微皺眉,字字句句想是一把刀子扎進於琰的心臟,鮮血淋淋,痛入骨髓。
壓抑著心底深處暴戾的因子,眼底卻早已經是一片血色,倏地湊到她的面前,將她緊緊地抵在牆壁上,微眯著的眸子迸射出一道銳利的精光,“凌菲,除了她,女人於我而言不過是暖床的工具,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不介意成全你。”
好聞的柚子茶的香味兒,輕輕地縈繞在她的鼻尖,揚起精緻的小臉,媚眼如絲,笑容更是令人沉迷,如一朵神秘帶毒的罌粟,一字一句地攻佔著他的心,“你敢嗎?如果敢的話,也就不會有前兩次的半途逃跑,於琰,其實你就是一個膽小鬼。”
“凌菲,那,如你所願。”扯開她身上僅有的紗巾,沒有絲毫溫柔可言,吻劈天蓋地的落下去,唯獨不肯去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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