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犯jian!”風依然接了最後一句話,嘴角浮現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不知道這句話被當事人聽了去,會作何感想?於琰在心裡一陣竊喜,臉上卻不動聲色,“那她若是再來找我的話,我應該怎麼辦?總不能將她趕走吧!畢竟……這麼多年的感情,短時間內你要我怎麼放得下?”
“這還短啊!都十年了。”凌菲幾乎低不可聞地微微嘆了一口氣,眉宇間流露出淡淡的無奈,“沒想到男人也有像你這樣專情的,於琰,你若是放不下她的話,就回去找她吧!雖然說好馬不吃回頭草,但是吃回頭草的也未必不是好馬,那,祝你幸福……”個樣不時。
她本來想用這番話感動於琰,結局是,於琰恍然大悟,立刻將十年前的感情放下,一心一意地跟她在一起。多麼感人的一幕啊!可是,於畫家竟然無動於衷,一雙清亮的眼眸瞅著她似笑非笑,凌菲緊緊地抿著唇角,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小丑一樣,明知道不可為,卻偏偏為之,自以為是的很。
066 卻是那傾城一笑(二)
當你在意一個女人知道你不願提起的感情,這一刻,其實她已經慢慢地滲進去的心裡,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於錦
“菲菲,我們還是去吃自助餐吧!”風依然看著氣氛不對,連忙走出來打圓場。
凌菲氣鼓鼓地瞪了一眼於琰,說道:“依然,我沒事,不就是被男人甩了嗎?以前我甩過那麼多的男人,就當是報應了。”
風依然一臉無奈,她也知道凌菲這是真的傷心的,要不然的話又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看向於琰的眸光也多了幾分深意,卻終究什麼都沒有說。畢竟,他跟凌菲從來都沒有開始過,談何的結束。
“依然,我們走!”凌菲拉著風依然就朝著門口走去,大步流星,高跟鞋踩著地板,發出“噠噠”的響聲。
於琰靜靜地站在原地,眸光望著她們漸漸遠去的背影,他還沒來得及叫住,她們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樓道的拐角處。
依然,你若是知道許媛媛是於錦的初戀情人,不知道你會有怎樣的反應?
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凌菲突然驚叫一聲,可憐兮兮地望著風依然,說道:“慘了,剛才出來的急,我的包放在畫室了。”
“上去拿?”風依然似笑非笑地望著她,像是看透了她心中所想。
“依然,我真是不是故意落在的,你知道,男人於我而言,不過是開水之於泡麵,沒有水,照樣可以幹吃,也是別有一番味道。”凌菲一本正經地說道,心裡卻有些發虛,那個男人就像是她的劫難一樣,遇上了,便再也躲不掉了。
“是你自己上去拿?還是我幫你去拿?”風依然頗有些無奈,分明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還是你去吧!我在車裡等你。”凌菲一想到剛才自己說的那句話,不由得懊悔起來,衝動果然是魔鬼。
“菲菲,這可是接近他的一次機會,也許,他已經想通了決定跟你道歉,你知道的,男人嘛!向來愛面子,要是錯過了這個機會……”風依然笑眯眯地瞅著她,還想說什麼,凌菲已經一陣旋風似地踩著高跟鞋朝著樓上跑去,唯獨留下她站在原地忍俊不禁,這一次,凌菲真的用心了。
深秋,天空湛藍,道旁的落了一地的枯葉,微風輕撫,那些死去的、將要死去的枯葉紛紛飛揚起來,風停了,又落在了地上。不遠處的角落裡,一個穿戴整齊的瞎子,衣服洗的發白,一副黑色的墨鏡,手裡拿著一柄二胡,前面擺了一個破舊的瓷碗的,碗裡幾個硬幣,還有幾張5元、10元、1元面值的紙幣,拉的是瞎子阿炳的《二泉映月》。
“那瞎子經常在這附近討錢。”那門口的保安見她看的出神,忍不住出聲說道。
“總比那些有手有腳身體健康的人強很多,而且他這是在賣藝……”風依然淡淡地說道,走到那瞎子面前,掏出一張紙幣放在了碗裡,她站在一旁,聽著這首曲子,雖然沒有阿炳的音樂造詣,但是卻也有幾分味道。
一曲終了,風依然輕輕地鼓掌,那瞎子不卑不亢地說了句:“謝謝”
風依然並不知道凌菲上樓之後,於琰跟她說了一些什麼,但是她的心情卻好了很多,直說要換地方吃飯,減肥是一項艱鉅的任務,絕對不可以半途而廢。
“菲菲,你的變化真大,果然收穫不小!”風依然半開玩笑地說道。
“其實也沒什麼,他只跟我說……”凌菲側過臉,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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