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急敗壞。
而方萋自然不會停,她又不是賤人。
攔了一輛計程車,方萋報出了地址,絲毫不理會歐雅兒的叫罵。
對不起,她並不是那些軟弱得誰都可以欺負的女人。
歐雅兒在車後,狠狠地跺了下腳,她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方萋回到家的時候見到了幾天不見的尹文宙。
他這些天沒有回來,一來是因為公司的事的確有些多,二來,是有意地疏遠方萋。
只是對於方萋的事,他還是知道的,包括剛才歐雅兒去她公司大鬧的事情。
他知道她這些日子過得很淡定,絲毫沒有因為他不在而難過。
這樣他應該是覺得開心的,可是又覺得有些生氣。
好像就是他一個人在糾結了。
“去哪了?”
尹文宙靠在沙發上,慵懶地望著她。
“出去逛了逛。”
方萋並不想讓他知道她去工作的事,也覺得沒必要提起歐雅兒的事情。
他們只不過是契約關係。
看著她一副淡然的模樣,聽著她的話語,尹文宙笑得越發地慵懶了,他朝她招了招手,“過來。”
這女人果真沒說。
他猜到了,卻也多了幾分趣味。
他突然很想撕碎她這一份淡定,只有他一個人糾結太不公平了。
方萋不明所以,但還是走近了尹文宙幾步。
他的懷抱很溫暖(8)
下一刻,尹文宙手一伸,把她拉進了他的懷中,緊緊地扣住了。
“你想幹嘛?”
他的懷抱很溫暖,被他這麼擁在懷中,鼻息之間充斥著全部都是屬於他的味道。
這樣的懷抱,這樣近的距離,讓她有幾分慌亂。
她還從未跟男人這麼近得接觸過。
所以這一剎那,她想逃。
尹文宙又湊近了幾分,慵懶之中帶著幾分邪魅,“你是我老婆,你說我想幹嘛?”
本來並沒有碰她的打算,只是想跟她開個玩笑。
但是這一刻,他卻突然有了一種衝動。
就如那一次一樣,被她輕易地撩撥起了慾望。
她的身上沒有那種香水的味道,只有一種淡淡的清香,有點像檸檬的味道,很好聞。
不是沒有女人,但是能這麼快讓他有反應的女人並不多。
或許他不該浪費了這樣的機會。
她似乎也沒說他不能碰她吧。
“尹文總裁,我們之間只是契約關係。”
方萋在他的懷中掙扎,但當她碰到了不該碰的東西的時候,她才驚得停住了動作。
臉有些燙,說出口的話也有些不滿。
他這算什麼?
“但是你還是我老婆,你也沒說不能做這種事啊。”
尹文宙有些無賴地道,唇咬住了她的耳垂,各種挑逗。
“還有,叫尹文總裁多生疏,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尹文總裁——”
方萋還想說什麼,卻是被尹文宙狠狠地咬了一口,“都說讓你叫名字了。”
叫名字?
尹文宙?似乎太無禮了些。
宙?太親密了,根本叫不出口。
權衡之下,方萋叫了他的姓尹文。
“尹文,可不可以不要這樣?”
“不行。”
尹文宙卻是斷然拒絕,他的唇也從她的耳垂處滑到了脖頸處。
身上傳來了一陣陣酥麻,讓方萋有些羞澀。
他的懷抱很溫暖(9)
她伸手抓住了禁錮在她腰間的手,使勁地想要拉開。
可是她竟沒辦法撼動他。
尹文宙看著她那副心急的樣子,突然輕笑道:“我可是跆拳道黑帶八段。”
方萋練過跆拳道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你——”
方萋轉頭瞪向了他。
他根本就是故意說給她聽的。
“這樣生動多了,不要總是一副什麼都不在意的模樣。”
尹文宙扣住了方萋的後腦勺,唇也跟著覆了上去。
現在的她,比較可愛。
可愛得讓他開始懷念她的味道。
如此想著,也如此做了。
他肆意地攻佔著方萋的唇舌,汲取著她的味道。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