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2 / 4)

他又叫她秋兒了。

可她不是。

手指就在她的臉上不停的摩梭著,“秋兒,你知道嗎?今天是敏秋大婚的日子。”

秋兒,敏秋,前面的‘秋兒’是指她吧,因為他把秋兒和敏秋分得很清楚。

敏秋大婚的日子,那必是與風少揚了,原來這是冷慕洵失去敏秋的日子,怪不得每一年的這一天他會選擇不醉不休。

“所以,每一年的這一天,你就會很痛苦,是不是?”

“嗚,是的,秋兒,讓我親親你,好不好?”他的手指落在她的唇上磨蹭著,那一聲聲的‘秋兒’已經讓她分辨不出他是在喚著她還是再喚著敏秋了。

嘆息了一聲,“不好。”

“為什麼?”他的眼睛泛著朦朧的味道,卻又彷彿把她望進了他的心底裡。

“因為,你不愛我,你愛的是敏秋。”

“呵呵,可是嫁給少揚卻是她自己的選擇,可我,卻連怪她的權利也沒有,秋兒,我是不是很傻?”

他是真的傻,傻到讓她想要揍他一頓,可看著他眸中的痛苦,她卻道:“沒有,這很正常。”違心的說完,連她自己都要唾棄自己了,其實,她也經常說自己傻的。

“秋兒,你真好,讓我親親你。”他說著,唇便俯向了晚秋,他身上的氣息讓她慌亂的想要躲開,可他的手卻不知何時已經扣住了她的頭,讓她只能被動的迎接他的吻。

那聲秋兒,讓她心跳莫名,想起他曾經說過的詩詩和果果的身份隨他安排,如果,他的心裡真的有她,哪怕只有一丁點的位置,那麼,她便和盤的把那一夜發生的所有全部都告訴他。

雖然尷尬,可總比孩子們一直痛苦要好。

推著他的身體,“阿洵,我有話要對你說。”

“噓,別出聲,讓我吻你。”那是在他的唇落下之前他說出的最後的話,隨即,他的唇便貼在了她的上面。

軟軟的,帶著熱燙。

她在掙扎,她不想再做敏秋的替身,即使他喚著的‘秋兒’是她也不可以,小手揮舞著抓向一旁的茶几,驀的,她的手觸到了冰涼的酒杯,拿起那杯酒,甚至來不及看,晚秋倏的就倒向冷慕洵的頭頂。

只想,澆醒她。

不做替身,死也不做。

第7賞 孩子真的是你的

酒液泛著甘冽的清香沿著他的髮絲傾瀉而下,那冰涼的液體讓他怔了一怔,隨即鬆開了她的唇,“仲晚秋,為什麼拿酒澆我?”他的意識已醒了大半,泛著薄醉的眼睛看著她,語氣中滿是慍怒的味道。

晚秋優雅起身,攏了攏額前的碎髮,她站在他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然後一字一頓的道:“我是晚秋,我不是敏秋,更不是你的什麼秋兒,冷慕洵,我再也不想做敏秋的替身了,還有,有些事我想我真的應該告訴你了。”

看著她鄭重且又認真的表情,冷慕洵狐疑的追問道:“什麼事應該告訴我?你快說。”

手拿起一旁的溼巾遞給他,“你先擦了我再告訴你。”不然,他的樣子真的很狼狽,讓她有些歉然拿酒澆在了他的頭頂。

隨意的胡亂的在發上在臉上擦了擦,再隨手一個拋物線的將溼巾團成一團的拋進漂亮的垃圾桶,現在的他應該算是徹底的清醒了。

抱著膀子也坐了起來,“仲晚秋,現在,你總該說了吧。”

手掩著唇,她輕咳了一聲,以消解自己心底裡的那微微的緊張感,這才不疾不徐的道:“阿洵,不管你承認不承認,詩詩和果果就是你的女兒,我再也不想孩子們痛苦了。”

“這怎麼可能?”冷慕洵微晃著頭,就是一臉的不可置信,“仲晚秋,既然你一直說詩詩和果果是我的孩子,那麼,請你告訴我,我是哪年哪月哪日在什麼地方與你上床的?”

他不相信,他果然還是不相信,彷彿,她就是一個騙子一樣,不過,也難怪,他是真的不記得那一夜發生的所有了,所以,又怎麼會相信詩詩和果果會是他的孩子呢,沒有交集的男人和女人是不可能生出孩子的。

可,他赤‘裸‘裸的問題真的讓她有些難堪,然而現在的她已經沒有退縮的餘地了,“阿洵,你還記得詩詩和果果的生日嗎?”

冷慕洵迷惘的搖了搖頭,“我只記得詩詩和果果是與小宇差不多同時間出生的。”至於確切的是哪一天,他真的不記得了,一直以為那是不相干的兩個孩子,他又何必刻意的要記下來呢。

晚秋隨即抓起他的手,一筆一筆在他的手心裡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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