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過一下,恨不得要把她吸進他的身體裡來懲罰她當年的不告知。
兩手在半空中不住的揮舞著,她不知道要放在哪裡才能消解她的緊張感。
身為人母,可是對於男女之事她卻僅僅停留在那一夜,所有,都是那麼的陌生而又神奇,他帶給她的震撼一波又一波的不住的侵襲著她的感官,讓她為之而輕狂顫粟。
薄薄的天鵝裙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即使是解了拉鍊也是那麼的難以脫下,冷慕洵不住的湧著喉結,身下的分‘身在不住的腫大,所有的耐性都在解衣的過程而消磨殆盡,他只是在用力的忍著不去嚇到她傷到她。
傻傻的小女人,她居然為他生了兩個女兒。
吻著她,撫摸著她的身體的時候,第一次的,他在要一個女人的同時沒有記起來生命裡那個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重要的差一點就要了他的命的女人。
敏秋,這一刻他忘記了敏秋。
伸手一扯,“哧啦”,紗質的天鵝裙便變成了碎布在他的手掌間盡數的垂落在沙發的一側,如花絮,卻不是破碎,而是柔美。
暗淡的燈光照著她突然乍現的肌膚更加的粉白,吻開始下移,沿著她的頸項,一寸一寸,卻繞過了她胸前的綿軟,只隨著手指的把玩而吻著她的肌膚。
晚秋的大腦已經不會思考了,她徹底的把自己揉進了他製造的世界裡,雖是被動的,卻也是迷醉的。
那種感覺一點也不真實的讓她不住的扭動著身體,火熱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強烈的讓她不知道要怎麼疏解。
緊窒裡都是空虛,可是空虛之外卻讓她懼怕他曾經帶給她的刺痛,很怕很怕。
他的舌與津液故意的在她的身上寫下一圈圈的印跡,彷彿要讓她知曉他是她的一樣。
多年以前就是了。
只是,她一直不說,他也一直不承認。
可此刻,依然是誰也沒有說起。
只是,他用行動在告訴她,她也只能是他的了。
霸道的,強烈的給著她感官的刺激。
而他微微泛著薄繭的手指卻在不住的揉捏著她一隻綿軟之上的峰尖,輕輕的,一下又一下,卻讓她在他的吻中而不住的拱起落下身子,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要他再快再快,久而未經人事的她真的快被他逗‘弄的要瘋狂了。
她就象是一尾被他拋在了浪尖上的魚,忽起忽落,卻把心時時的懸浮著,怎麼也落不下去。
“阿洵……阿洵……”他真壞,“別……別碰我。”上一次的他是不清醒的,帶給她的有溫存卻少了男人的霸道與強勢,可這一次,什麼都是鋪天蓋地而來,突然的讓她一點沒有準備和預兆的來了。
手從一隻綿軟移到另一隻綿軟上,滑膩的感覺讓他愛不釋手,讓她的一隻充實了,可另一隻卻是那麼的空虛,彷彿才移開不是他的手,而是她腫漲的渴望。
“嗚……”她難受的想要追隨他的手指,那份狂顫也傳遞給了他,邪魅的一笑,冷慕洵將兩手全部都覆在了她的柔軟之上,嚶嚀了一聲,這太震撼了,震撼的讓她不自覺的翹起了腳趾,她從不知道原來女人也可以這麼的愉悅。
呼吸著,他的氣息吐在她的脖頸間,分‘身開始磨蹭著轉眼就抵在了她的柔軟之地。
細細的毛絨抵在腫漲之上,讓他更加的難受,“晚秋,給我。”
“嗚……啊……”她不懂得要怎麼回應,似乎想要,可似乎,又不想要,她怕痛,記憶裡曾經的痛剎那間就清晰了起來,讓她下意識的合攏了兩‘腿,“不要……”
他的手還在繼續的揉‘捏著她的兩隻綿軟,感覺到了她的緊張,他俯首在她的耳邊,“放輕鬆,不怕,不會痛了,真的不會痛了。”真不知道她怎麼會怕成這樣,小臉都有些泛白了,可她,明明已是一個已經生過兩個孩子的母親了。
她這樣子讓他想到了小白兔,可他不是大灰狼吧。
他的女人哪一個到了這一刻的時候不是如狼似虎的纏著他,然後極盡嫵媚之能事的想他一次又一次的要了自己呢,可偏偏,此刻沙發上的小女人卻只顯露了害怕,就連眼神都是懼怕的,她是特別的,跟任何一個女人都不一樣。
水靈靈的眼睛泛著薄霧,記憶裡的痛就是讓她怕呀,眨著眼睛,她低低的問,“真的不會痛了嗎?”太久了,太久沒有與男人在一起了,而記憶裡唯一的一次就只有了痛的回憶,雖然生理課上早就說過女人的痛只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