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家的鞦韆,木質的鞦韆上纏著絲藤的植物,清新而淡雅。
“走吧,媽咪陪著你們一起去。”漸漸的習慣了白家的生活,只要白慧不在白家就不會有人刁難她和孩子們,即使是白墨宇沒有回來,白展樓對她也不錯,就如同是他的親生女兒一樣。
幾天沒有走出這幢建築物了,推開門時,那撲鼻而來的清新的空氣讓晚秋不由得吸了一口又一口,外面的世界真好。
“媽咪,這草坪很軟的,我拿了虎皮花生給你,你最愛吃的了。”說著,一袋虎皮花生就遞給了晚秋,然後果果飛跑向鞦韆與詩詩一起跳上了鞦韆架。
晚秋開啟了袋子,取了一粒花生放入口中,真香,一定又是白墨宇吧,若不是他買好的,孩子們怎麼能拿給她呢,看著兩個小傢伙開心的蕩呀蕩,也感染了她的心情變得愉悅了起來,不管了,誰也不管了,冷慕洵既然不來找她,那她更樂得與他再也沒有關係。
正輕鬆的看著孩子們,身側卻多了一道黑影灑在草坪上,“仲晚秋,你還真是不要臉呀,我才走幾天你就帶著孩子們一起霸佔了我們家,還說是我哥的什麼女朋友,你根本就是那個人的情‘婦。”白慧不知何時回來了,咬牙切齒的衝著她低吼,恨不得要將她撕成兩半似的。
她瘋了,得不到白墨宇白慧就把所有的怨氣都撒在了晚秋的身上。
晚秋不想與白慧一般見識,她這樣的人也讓人不屑與她往來,一粒虎皮花生又送入了口中,晚秋彷彿沒聽見白慧說話似的繼續的看著孩子們再吃著花生,“真香。”一邊嚼一邊由衷的讚歎著。
白慧有些訕訕然,“仲晚秋,你沒長耳朵嗎?”
晚秋繼續不理會白慧,通常要將一個人打敗靠的不是動作而是靠腦筋,她只要繼續的不理會白慧,只怕白慧會有瘋的可能。
“喂,別吃了,你說,你什麼時候離開我們家?”白豔氣壞了,一伸手就搶下了晚秋手中的虎皮花生袋子,然後氣極敗壞的重新道:“快說,你什麼時候離開我們家?”
“那是我的私事,恕我無可奉告,我是墨宇請來白家裡作客的,不如,你去問墨宇好了。”晚秋笑咪咪,白慧氣是白慧自己的事情,她可是心情大好呢,她不想被白慧給影響了。
“仲晚秋,你……”目光冷冷的看著晚秋,白慧的拳頭握的緊緊的,驀的,她鬆開了,隨手從另一手上的手拎包裡拿出了一支菸,然後點燃,草坪間很快就飄起了一股泛著清香的煙霧,晚秋沒想其它,只是不想再與白慧在一起,她快步的走向了鞦韆走向了孩子們。
“詩詩,果果,回去吧,該睡覺了。”有些人,便是不能理的,比如白慧就是,否則,她根本不知天高地厚,以為她愛上了白墨宇,白墨宇就一定要愛上她嗎?
那這世上,也就沒有一廂情願這個詞彙了,而愛了,並一定要擁有,有時候,放手也是一種美麗。
由著孩子們沐浴,再將她們安頓好在床上,晚秋覺得身子有些酸,也許是月經要來的緣故吧,什麼也沒多想的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洗個澡,卻越洗越熱,越洗渾身越是軟軟的,也許真的是累了,蓋上了被子,哈欠一個接著一個的打起來,她是困了吧。
徐徐的閉上眼睛,身上那種躁熱的感覺卻一直也沒有散去,她這是怎麼了?
想要爬起來,可全身都軟軟的連動一下也難。
一種不好的感覺襲來,她卻不會了思考,只是覺得不對了,真的什麼都不對了,她這樣的變化真的不對。
房門外傳來了一男一女不高不低的聲音,“你快點進去,然後脫光了這房間裡那個女人的衣服還有你自己的,那麼,只要我哥進來看到你們,那女人就是有嘴也說不清了。”
“可是小姐,我……”
“怕什麼,若是出了事你就離開白家,到時候我會給你五萬塊錢作為補償,保你不吃虧。”
“真的只要脫那女人的衣服然後什麼也不用做就能拿到五萬塊錢嗎?”男子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是的,我白慧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我可是白家的大小姐,從小到大都是。”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晚秋迷迷糊糊的回想著白慧剛剛才說過的話,她一字未落的全聽到了,她是那麼的震撼,可是現在,她一動也不動不了,甚至連出口喊一聲也喊不出來,渾身上下那種躁熱的感覺越發的濃烈了。
天,有人走向了她的床,那是男人的氣息,帶著汗意的味道讓她的心口怦怦的慌亂的跳動著。
一個陌生的男人,白慧她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