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
冷慕洵就是個白痴。
她的心在流血,白墨宇只是為了她呀。
“曉丹在你那嗎?”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冷冷的笑聲續來,“你是不是在替白墨宇套我的話呢,他也想要得到曉丹,是不是有曉丹在手他就可以要挾伍洛司那個混蛋而不賣毒品了?可是,曉丹我是絕對不會交出去的,不然,那個男人要是對詩詩和果果下了手,你說,心疼的是你還是我?”
晚秋的心一顫,“冷慕洵,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難道你還不懂嗎,上次,我送去的那些軍火在我離開的時候統統都被我炸了,哈哈,他什麼也沒得到,不過,他也廢了烏康,所以,他也沒吃虧,是不是?不怕人偷,就怕人惦記著,他恨我,雖然你不要詩詩和果果,可我不能不要,仲晚秋,你根本就不配做詩詩和果果的媽。”
她從不知道那天晚上冷慕洵會炸了他親手送到烏坎的軍火,原來,他留曉丹在手是為了孩子們的安全。
與孩子們的安全相比,她身體裡的毒又算是什麼呢?
白墨宇已經在請人著手研究‘天使的微笑’了,他之所以要劫曉丹只是不想走彎路只是想要速戰速決的解決她身體裡的毒,因為,他比她更清楚這東西吃得愈久就越難戒掉。
“好,你放了峰子,墨宇再也不會打曉丹的主意。”
“你做得了他的主?”男人的聲音更顯冷魅,顯然的,他是在生氣。
“是的。”她沉聲應,根本沒想到那可能會有的後果。
“仲晚秋,你能耐了呀,想不到白墨宇被你管教的服服帖帖的,呵呵,不過,我若是放了峰子,你真的讓我睡?”
他的口氣,就好象她是小姐一樣只隨便的讓男人睡。
可是記憶裡,他卻是她唯一的男人。
這個世界,是多麼的荒唐,多麼的可笑。
“晚秋,你快救救峰子,他的電話已經打不通了,剛剛那個拿他電話打給我的男人說了,峰子傷了他們兄弟,除非是他們兄弟沒事,否則,他們要讓峰子陪葬。”
白墨宇去了,不知道又會是什麼結果?
晚秋的心一團的亂,一瞬間就千迴百轉,而所有的結都在冷慕洵的手上。
手機裡卻又傳出了冷慕洵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