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歡。
驀的,耳朵裡突兀的傳來敲門聲,她懶著應,也許是服務生吧,就閉著眼睛繼續假寐著,什麼也不想,就只想安安靜靜的渡個假。
“誰呀?”冷慕洵低問,語氣中有些不耐。
“冷先生,外面有人找。”服務生的聲音隨著冷慕洵問過後就隨即傳了進來。
“不見。”他淡冷的回應,顯然是不想讓人打擾他這麼好的休息時間。
“冷先生,是一位夏先生,他一定要見仲小姐,我們攔也攔……”
服務生的話還沒有說完,門突的就開了,一股清新的風流迅速的飄溢進來,隨即的,門又關上了,夏景軒的聲音輕輕的傳來,“晚秋,我有話要對你說。”靳若雪的事倘若不說倘若真出了什麼事,他會後悔一輩子。
水中的飄浮著的手指微微的一顫,晚秋實在是沒想到夏景軒會來,剛要起身,突然間的,水中的腰直覺被人摟住,緊接著,大片的水珠落在她的身上臉上,就在她處於一片迷亂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她的頭被托起,冷慕洵的唇鋪天蓋地的就落了下來……
第24賞 陪著你一起病
吻中,他含糊不清的低吼著:“不許理他。”
空氣中的悶熱加上熱汽的薰染,讓她有些迷迷糊糊的,他的唇輕輕軟軟的,一點也不似他從前的冷硬,她在他的吻中在迷亂中回味著他的話,什麼不許理他?
半晌,她終於後知後覺的明白了過來,小手在水間用力的推著他,“放開我。”可她吐出來的字卻被淹沒在他的吻中,讓她只剩下微喘。
唇抵在唇上,舌已輕巧的就探入了她的檀口中,就在那水面上,他強勢的索要著她的吻。
不要,不要,她在心裡吶喊,已經清醒過來的她卻怎麼也推不開他。
夏景軒,還有詩詩和果果都在,他怎麼可以呢?
那隻小手還在用力,可那力道根本撼不動男人一分一毫,他的吻霸道而又帶著滿滿的獨佔性,讓她的眉頭越來越皺。
終於,她忍無可忍的一咬貝齒,她是那麼的用力,一心只想逃離他此刻猝不及防的讓她心慌心亂的吻。
剎那間,血腥的味道充斥在鼻間,他握在她腰際的手終於鬆動了些,“仲晚秋,你咬人。”
“走開。”她氣極,不住的亂揮舞著手臂,想讓他離她遠些再遠些,這男人,真的讓她氣壞了。
可是,他的手只鬆了一剎那,隨即就又是緊摟住了她,他的聲音幽幽傳來,“不許理夏景軒,我現在就讓他走。”
她啞然失笑,原來,他是為了這般,“冷慕洵,你憑什麼管我呀?理不理誰那是我的自由。”她揚起聲帶,悅耳的女聲飄蕩在整間溫泉室,任你是聾子都能聽到了,更何況這裡面的每個人都是完全正常的。
“冷先生,對不起,這位先生他……”服務生緊跟著夏景軒要勸他出去,剛剛那一幕激吻讓進來的小女生已經紅了臉。
“出去,都出去。”冷慕洵低吼,從來都是女人主動的吻他,甚至於還有向他索吻的,可是,仲晚秋卻與那些女人完全不一樣,她不但不要他的吻,她還推開了他,漂亮的黑眸閃爍著光茫,那是一種征服欲,可是對此刻眼前的女人卻半點用處也沒有。
她的唇角泛著血色,卻是他的血。
迷離的眸子飄著霧一樣的華彩,白皙的長腿在水中優雅而起,披著水水的浴巾,讓她只露出兩條**,讓立在池邊上的她就如同是一株蓮在靜靜的綻放,那麼的柔美。
居高臨下的,晚秋掃視了一眼水中的冷慕洵,說實話,他的外表絕對是男人中的男人,可是這一刻,她對他沒電,一點也沒有。
她真的不是他的誰了,從協議拿到手的那一刻開始就不是了。
輕笑的看著他,“冷慕洵,詩詩和果果就交給你了,誰讓你是她們爹地呢,我與夏先生有事要談,先離開一下。”她就討厭他的強勢,總把她當成必須要聽他話的小白兔,可如今,她不是小白兔了,她長大了,她是一個小女人。
“仲晚秋,你……”
晚秋立刻就笑著向水中的詩詩和果果招招手,“來吧,你們爹地不想管你們了,那就跟著媽咪離開,媽咪帶你們出去玩。”她故意的,原本,在夏景軒衝進來的那一刻她一點也不想理會夏景軒的,總是過去式了,那些,都藏在心底就好了,大過年的,她真的沒想再揪出那些過往來,可是,偏偏冷慕洵非要在夏景軒的面前證明她是屬於他的所有。
那麼,她便非要與夏景軒見一面,或